第一卷 第3室 想象妊娠游戏

金额的话,不能够拿点钱组成有才干的律师团的说吗?」

  「钱基本上在返还借款上用完了,而且钱什么的就像泡沫一样靠不住哟。只有家族的羁绊是值得信任的,即使我没能结成这种羁绊,但至少让我能用脐带来相连」这里嫁入停了一会。「我之前,是这样想的。是这样,误解的。是这样,错看的。现实完全不和拼图一个样。和碎片成倍增加的产道游戏里的那个不同,在现实里,碎片完全不够数」

  「尽管怀上了他的孩子,但或许是因为优先顺序,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导致没占到这位律师的便宜的说吗?」

  「虽然是这样符合职业道德的话题就好了,但实际上,在被预料中的逮捕之后,意外地被对方拒绝了辩护。更别提,没能让他认知到肚子里的孩子」

  某种意义下,这里是嫁入自身,也被所灌输的价值观给束缚住了也说不定。男性对于妊娠的女性,一定会负起责任……,但是,不仅是被逮捕的自身,抛弃掉亲生孩子什么的。

  「即使假设过没把妻子当作家人的丈夫,也没假设过没把孩子认作家人的父亲哟。我真的,是尽管没落,也不知世事的大小姐呢。结果,通过国家援助律师的不懈努力,确定了没有缓期的三年刑期。由于考虑到没有父亲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延长审判,所以没有再上诉」

  总算是说出了有母亲味的话。这种情形下能发觉母性也是很珍贵的……,但是刑期三年,感觉也没怎么努力……。

  「丢掉工作,被男人舍弃,不被认知,我这之后到底该如何是好,我抱着头……,抱着肚子」

  要单听这句话,还以为是在『单身母亲有的没的|3.8.1|』里听见的,但她是在刑务所中抱着肚子。

  「虽然我只想怀着律师的孩子,但回过神来,我怀着是犯罪者的孩子。讽刺也好,我没能意识到,这孩子是我的孩子。所有物是一身丧服的,挪用犯的家人」

  宫子倒是有,和亲权相关的一家之言……,虽然宫子是作为宫子,而不是一家的身份,但还是有想要说的东西。

  但,比起这个如今还有更为不得不提的事。

  (刑期三年的话……,就算逮捕前没多久才怀上……,再怎么往多了算,这肚子,光靠看的也只有大概八个月大……,也就是说)

  「再怎么也狠不下进行中绝的心。我不像除开我一家心中的丈夫般,不想杀掉孩子。这时候,国家援助律师拿来了一个信封。……明明也没有任何关系,却真的为我忙前忙后。和忙于盗窃的我不同,不是钱的问题」

  一个信封。

  看起来丧服的妊妇的物语,也接近终局了。

  「不用多说,这是delivery room送来的招待状。『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然后,写着会保证『孩子璀璨光辉的将来』。我二话不说跳了起来……,跳向牢房看守的钥匙串」

  在挑战逃脱游戏以前。

  我就是越狱了来到这里的。

  「不是只好赴死,我做出了这等恶事,也没想过回生。就算被送回刑务所,嘛啊也不会被杀的吧。但是,我要是从delicery room中被赶出的话会确实被再次逮捕。别说是离乳辅食了,我的孩子就要,过着罚食生活了哟」

  3.8.1 单身母亲有的没的 没能搜到是不是个节目,或许是个类似于社会调查的东西

  9

  没偿还罪行却在这里。罪上加罪却在这里。作为以秩父佐助的作品为中心,特别喜爱推理小说的宫子来讲,在现实中,而且是亲眼见到现役重犯,和妊娠同样,是初次经历。

  没问题,这位妊妇和母屋的原配不同,也和现配不同,不是暴力犯。要分类的话就是知能犯。就算是犯罪者,但也和危险人物不同。

  但是,确实这不是钱的问题。假如在delivery room中获胜,只拿到作为赏金的钱,对于比起『幸福而又安全出产』更为看重『孩子光辉未来』的她的问题,什么也解决不了。在狱中出产,虽不能把这和不幸一概而论,但会不安是不会错的。而且本来,靠着妊妇之身,从以坚牢为卖点的本邦刑务所中,可以说是能奔放地出逃……,虽然我知道不会因为这个理由而放松警备,但无论怎样从局面上都不得不去照顾母体。人类能想象出的事物是绝对会实现的……,只是所实现的这大半都成为了犯罪。

  (好说歹说,现在已经出完牌了……,想象妊娠游戏的)

  生殖行为依存症的偶像,妻壁蕊。

  习惯暴力的运动服妊妇,母屋幸美。

  古雅韵味的丧服犯罪者,嫁入细。

  无论是哪位妊妇的物语,都让人听得咽口水,但要说这其中有谁是想象妊娠的话……,虚构和非虚构的境界线在哪里呢,判断真伪的要点,果然还是『合自己心意』哒。

  无论是怎样背对着隐藏真相的人,做出了怎样消极的妄想,都还是会考量合自己心意的事。况且不是单纯的说谎,而是连自己都欺骗的谎言……。

  (把想象妊娠,的想象,考虑成希望的话……最值得怀疑的是母屋桑?)

  希望妊娠。再怎么习惯于从小打到大,即使接受了被男性殴打,在无意识里不也会把这种事认为是不健全的吗?而且,加上婴儿一度被杀死这一事实……,不会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吗?所以说想象着『妊娠了第二个婴儿』,捏造出投身避难所的借口?虽说是苦于如地狱般的妊娠反应,但通过妊娠,总之让她,至少是一时间,能够从男性暴力中逃走。

  但是,这种思路也不是不能套用在嫁入身上。虽然这计划已经是残酷地失败了,但要是作为对象的律师先生对于她的怀胎感到了责任,即使审判的结果有一定浮动的范围,但绝望的程度,应当会稍微变浅。为此,嫁入『必须』要以此为前提的妊娠,但是妊娠这种事,和男人的心一样,本身就不是能够按照计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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