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室 想象妊娠游戏

哟。但是,在报纸上,不怎么会见到呢……,是因为很常见吗……常见常见的吗—……」母屋,说着这样的结局。如收尾般。「然后,这之后,咱就这样第二次妊娠了。没有吃一堑也没有长一智,因为又和打人的家伙在一起了,所以就慌慌张张逃跑了」

  「逃跑……?」

  「是的。避难。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什么的,咱是真的,相信的。因为已经经历过,不幸而又危险的出产了。能把不知为何靠在一起,不知为何聚拢过来,磁铁般的暴力男隔离开来,这样就好。虽然既没吃一堑,也没长一智,但是。这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还不知道,但是」

  能加以殴打脚踢的。

  只有婴儿就足够了。

  「宫子酱,说过被这里所放逐的话就只能赴死……,妻壁酱的话,是说为了回生才来到这里的对吧?要照着这种范本来临摹的话」

  蜷缩着的经验妇说道。蜷缩着。以疼痛胎儿的姿势。

  「咱要是从delivery room退室了的话会被杀。婴儿会被杀。然后心也会被」

  3.6.1 这里的痛并不指感官层面的痛觉,而是由于对方做出了让其他人困惑的行为,从而让接触者感到"头痛"。

  3.6.2 拳击手醉酒病 punchdrunk 慢性创伤性脑病变 CTE是一种退行性脑病。这种疾病见于运动员、老兵和其他一些有重复头部外伤史的人。

  7

  「我身穿丧服的理由是因为没有其他衣服可穿。我是除这身衣服外一无所有的妈妈哟。不是没有去宴会所需要的礼裙的辛德瑞拉那种含义,我是真真正正地,不折不扣地,只有这身衣服。自己的这身衣服」

  下一个到了嫁入。听完了将delivery room作为避难所的母屋的物语,在宫子还在踌躇的时候,下定决心般的她开口了。作为气质溢出的年长女性,绝对不像是会对『猥谈』感兴趣的样子,但即使如此还是比宫子更早做好准备,那肯定是有理由的吧。明明宫子,对于解决自身窘境的对策,还一条也没想出来呢。

  但,开始说话的嫁入,好像要在这里暂且停一下,「这是,到最后为了能特定出想象妊娠的妊妇的讨论对吧?」如是,事到如今才开始询问这种事。

  「那是自然……」对于算计着意图的质问,宫子作为提案者回答道。虽然没有想要提案猥谈,但提案者终究是提案者。「就算看起来富有的嫁入桑,实际上苦于贫困,这种事,也和品行或者人性,毫无关系。倒不如说这种阶级思考方式才是颇为贫乏……」

  因为有钱所以退室也没关系吧,这种针对她的思考方式,想起来也是相当的阶级主义,但宫子暂且陈述着自己的考量。

  「装作富裕阶层是自由的哟,只要不装作妊娠的话。这里不是该批判谁,该说教谁的场合。但说无妨。即使这里是诊疗室,即使这里是母亲学级,当然即使这里是delviery room」

  「虽然不是这种意思,但能这么说真是太好了」嫁入点着头,再开她的物语。丧服妊妇的物语。「话说回来,我并不是故意装作,很有钱的样子。或花或蝶,或金或银,都是有被培育的时期的」

  呼姆。嘛啊,伴随她的名流般的气质,确实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育起来的。而且,作为唯一一件好衣服的这件丧服,是上等货这一点是不会错的。可以料想的是,其定价就算把宫子的衣服以衣柜为单位去出售也望尘莫及。

  (干脆卖掉这衣服,大量购入潮流装的话……,不,想想而已)

  「继续吧……,咱挺喜欢贵族的没落故事的……」

  「母屋桑这边的品性才是暴露出来了该如何是好的说」

  「并不是贵族。虽然是没落了。该从哪里开始讲呢。宫子桑或许只想听导致妊娠的性行为的部分,但至此的铺垫还是需要的呢」

  「我想听的正是后者。不是性,而是物语性」虽是说明,但反而变成了无能狂怒。「无论从哪里开始,还请随您喜欢」

  「我也,虽然没有不幸自满的想法,但我是由良家的子女,好好地被养大的这件事是没错的。没有任何的不自由」不是不幸自满,而仅仅是自满吗,嫁入这样切入道。「对于所穿服饰也没有不自由。……但是,没有不自由和自由是不同的。就像性行为和生殖行为是不同的一样」

  尽管说着或花或蝶。

  但我是笼中之鸟。或许是手中。

  「简而言之,我是为了巴结本家的少爷,作为将来的『新娘』被养大的。听说过花嫁修行吗,诸位大小姐?在昭和时代就有这种概念了哟。令和就随意地,称作婚活了」

  「花嫁修行……?」

  没听说过的词语呢。在爸爸的小说里,也未曾读过。在宫子心中,『花嫁』和『修行』,同『妊妇』和『暴力』一样程度不同,不能结合到一起。

  「料理洗濯扫除等家事万全,茶道或花道,舞蹈和邦乐,着衣或马术,有变化的就是薙刀这种吧。粗略地学习了上流爱好」

  薙刀的话。在预选和她遇上的话,宫子恐怕只得没有什么思考余地的就此草草退场了。不对,宫子如今也,没有逃离出败退的危机。因为下一个就该到宫子讲述了……,但是,尽管说品性欠缺,但这等『大小姐』再怎么样没落,作为『小姐』的气质还是隐藏不了。

  「步幅以毫米单位为限制,被压抑着女性的象征般送走了十代前半,但并没有认为这是不幸。但虽然『不是不幸』,也和『幸福』是不同的东西……,我没有对此抱有疑问过。并不是只限我家的家规,而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嫁给更有钱人家的儿子是幸福这一点是常识。说着『贤内助』什么的『糟糠妻』什么的,那是把忠实嫁给丈夫,嫁给丈夫的母亲当作荣誉的时代」

  感觉像是在接受历史的授课,但这并不是在谈论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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