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宫子酱所要求的是猥谈对吧」
错了。绝对错了。我不是对于性津津有味的女中学生。而且,从被一番毒打到自己破烂不堪,虽然简单但很有趣。
「变弱的亲父只会暗自忧郁……,所以我离开家,和有房的男人交往了……,但不知为何总是会遇到会揍人的家伙,遇到的全都是会揍人/*殴る*/的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有踢人/*蹴る*/的家伙吧。这里面」
「……话说女孩子会喜欢和父亲相似的人」
空虚至极地,嫁入如是说道。此时的沉默变得痛苦起来,这和什么都没有是一样的效果。
「又不—是自己喜欢被殴打……。只是最能够忍耐。和傻瓜对话的时候,施以怒吼施以暴力不是会很享受吗?」不是这样想会让心里好受,而看上去是这样相信着的母屋,如是继续道。「这个和工口是一样的。因为只有痛苦所以能忍下来。那么就能笑了。这家伙赤裸着在做些什么之类的」
变得想赞成了呢。一切性行为都是强暴的妻壁家的教育方针。
但,在听着话的过程中,就如同对于妻壁来讲是性行为和生殖行为之间是不可分一般,我知道了对母屋来讲,就如同漫画般,性与暴力是难以分割的一体。
(但是,性与暴力难以分割的话,这不就成性暴力了)
该说成工口吗,还是应该说成是guro工口。
「抗打击能力强哟,咱。痛觉神经已经麻痹了」
虽然前者和后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东西,但总之母屋,嘴快地,
「但,嘛啊……。这期间,普通的妊娠了就是了……,会妊娠的吧,这样做的话」
如是,难为情地说着。
就像没有普通的虐待般,也没有普通的妊娠,我果真该这么说吗……。
「知道吗?婴儿的话……,在肚子里面,也会殴打着咱。不觉得这很可笑吗……,然后累了就变得安静了。虽然婴儿的性别是男孩子,该说是男性出产前就是男性吗……,无论走到哪都是在被殴打啊,咱的话」
把肚子中婴儿的胎动,把握成和配偶一方的DV是一样的这种价值观,真是壮绝。壮绝妊娠。
「于是,无论从外侧还是从内侧都持续着景气的殴打……」
「……稍微等等母屋桑」随声附和也是件难事,虽然所进行的是微妙的话题,但宫子在这里叫停。「无论从外侧还是内侧?我觉得你订正一下这个说法为好。这样就变成非现实的,而会被当作想象妊娠了哟?」
作为解围也说不定并不合理,但宫子不得不说。
「我知道你不习惯述说物语,但照这种说法,听上去就像是怀着宝宝的时候,配偶也还在殴打你一样」
「一言一句,都没有说错」如是,母屋。「妊娠中也任其殴打」
「我知道了。但是,任其殴打这种说法还是放弃为好。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说」总之还是这样说着,宫子为了保险起见,又重复了一遍。被嫌唠叨也无妨。「妊娠中被殴打?也从外侧?居然做这种事……」
居然在别说是绊倒了,甚至对于摔跤都变得神经质的妊娠中做这种事,即使没有殴打腹部。非要这么做的话,明明只能指尖触碰。
「是这样的哟。妊娠中免疫力正低下的时候受伤的话……」提出的问题到底该触及何处为好,如此计算着说着的嫁入。「不是疼痛,有可能危及到生命……」
「痛什么的那是当然了,直接腹击的话,婴儿也会死的」自己说着,母屋「嗯?」地歪着头。「死亡,才—不会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死?去往天国……没了,吗?啊—……一想到这种事,头就开始痛了……,好疼……好疼」
不忍看向母屋,宫子移开了目光。目光的这边,妻壁,浮现出了僵硬的表情。照电视术语来讲,是『这之后会有笑点,不会错的准备着爆笑吧』般的僵硬。
但是,才没有什么大笑点。已经跌落直到跌落之地。直到堕落之地。
「要求你堕胎了吗?那男的」
「没有这种想法……,殴打咱的那家伙是不会把这种汉字刻在脑子里的。在殴打的时候,只会说些『唔哦—!』『看招—!』,没这么去想。如殴打肿块般,殴打着。感觉在瞄准着关键部位打……咱虽然习惯了疼痛,但婴儿却没有习惯……,但是啊,已经快临产了,就死了,只好这样出产了。这就是咱经历的,初次出产……」
医学上这不是出产而称为死产。但是,对于母屋,这不叫出产又能称作什么呢。
是人生最大的痛楚。
「使用了阵痛促进剂……,因为促进了疼痛,我才能照顾自己。妻壁酱是sex依存症的话,咱就是暴力依存症了」
(尽管不算错但也不能肯定其存在,但要是说殴打女性的男性是否存在,嘛啊,还是会有的。也不能把有的说成没的。也存在涉及到强奸般性行为的男性。强奸般的性行为那就是强奸了呢。要公平来讲,也有女性虐待男性的逆DV存在。这种事,也没什么可反过来的,就只是明显的家庭暴力。但……)
殴打妊妇那算什么?是和吃岩石,与动物性交一样,有这等违和感的文章。我不禁亵渎地这样想到,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这总比起出产后将危害施加到婴儿身上要好。
「那人好好地被逮捕了所以不必担心。好好地吃到了刑罚。之后几年都会在刑务所」
嫁入蹙起了眉头。比起裁决下达的安心感,这种男的在几年之后就会出狱,感觉到了法律的界限也说不定。
明明理应万死。
「理应万死的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