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是利用时间,维持着我这边的情报处于隐藏状态的同时,引诱出对方的情报才对,那对于这两人发起,非正式的之前的那个性别预测游戏试试看?投出五个质问……,再强加上必须诚实回答的规则……。
想着如此的阴谋之际,
「………………」
如是,紧贴着新一位白衣帅哥的助产妇的,第四位入室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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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着这个说法,在这里并不是错误的比喻,而是极度实际的表现。进入四床房的第四位妊妇,是靠着白衣青年入室的。说成依偎也不足为过。借靠着肩膀,并且脚步不稳,看上去就是以一种蹒跚的状态登场。脸色铁青,看不出是以自己的意志来走路。就不像是妊妇而是患者,比起说是『自信满满做足了准备』,感觉上更像是『好不容易才被搬运过来』。
「唔—……,唔—唔—」
还在嘟囔着。那就是说,还是活着的吧……,本应该是带着两人份的生机活力的她却不如说是半生半死,作为第一印象,说白了就像个醉汉。身着粉色宽松的,就算是在房间里也叫做衣冠不整的大号运动服,波浪卷的长发这种话听上去倒是不错,但其实是头发又没拉伸好又没梳整好,加之本应是茶色的头发,又由于露出了根部的黑发,看上去就变成了布丁头|2.4.1|,就是如此冲击性的印象。别说是冲击性这简直就是压倒性。
(明明是妊妇却喝了酒?以这种状态,来了delivery room?)
而且说实话,我也很惊讶在这样酩酊大醉的状态下是如何突破预选赛的,
「唔—……唔—……」
如是,迅速注意到了,痛苦念叨着的她,宫子从坐着的床上站了起来。
「请往这边坐。我的话,会去到那边的床」
「谢—……,谢谢……」
虽然这张床和那张空床,仅仅只有数十米的距离,但能早一秒入坐的话还是更好,毕竟她有着如此强烈的妊娠反应。宫子也是位妊妇,虽然知道妊娠初期的妊娠反应的痛苦(比起生理还要强烈),但也听闻过这对于凄惨之人更加残酷。
由于垂下来的头发半分遮掩着,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大概是二十岁前半的样子。但是全身散发出的疲劳感,让人感觉不到是如此的年轻。即使是还没到安定期,但这不安定的也太过头了吧。
「咱,是母屋……,母屋幸美」一边小声报上自己的名字,苦于妊娠反应的妊妇,放开了白衣帅哥的手,坐在了宫子让出的床上。不,倒了下去,同时为了保护膨胀的看上去小小的肚子,横躺着。「这份恩情永生难忘……」
(咱?是平成九年内生人?)
我倒是没有温柔到这地步的想法。
也不对,被人看见这份温和,是失败也说不定……,反射性地把床给空了出来。不仅是母屋这位粉色运动服的妊妇,或许连双马尾和丧服也同样,会把我当作容易相处的小甜心。
但是,若是在还没开始胜负的阶段,就要置苦于妊娠反应的妊妇而不顾,这我只能摇头不能接受。这种教育没有从爸爸那里接受过,但要是想这么说的话,说到底我就没从爸爸那里受到过教育。只是一味被溺爱。而侭宫『痛打落水狗』澪藻,则一定会以女儿的浅虑为耻。明明是想偿还在等候室同咲井的席位争夺而导致的亏心,这样一来不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嘛。
「遇见困难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跟我讲……」
以这样横卧的姿势,再怎么发挥姐姐气质,单从面色看上去,就绝对不是很好的样子。在宫子所上的进学学校里,并没有无论在电梯的哪一段瞎看都会被称呼为不良的学生(强行来说的话,在学却妊娠的宫子才是不良),所以和这种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作为平成一代的表现,她却有一种『young mama』|2.4.2|的感觉。
(可能不是已婚者……,毕竟,都到了拖着这样要命的身体状态,也要进入delivery room的程度)
妻壁也是,嫁入也是,贯彻着远观不语的态度。比起宫子被评价为幼稚,严格来讲,看上去已经决定了最初的脱落者也说不定。但是,要这么说的话,如此酩酊,经受着如此妊娠反应的同时,母屋也突破了预选这件事也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可不能大意。
(以透彻的视角来分析的话,装作痛苦的过度妊娠反应,从而欺瞒其他妊妇的可能性也……)
「也谢谢逝道桑……」
沉重地闭上了眼睑,连对待将她搬运至此的白衣帅哥(叫做逝道呢),都彬彬有礼的样子,感觉不出她能采取这样高度的策略……,总之,我也再观望观望,如此决定着,宫子移动到了那张空床,坐了下来。
「这样一来大家,都聚在了一起呢」如是,和宫子一起移动过来的进道说道。「对于将五名被选上的美丽的妊妇大人招待到此处这件事,我们助产妇一同,都感到光荣」
(五名?)
由于这句话宫子回头看向了进道,但很快其目光,便转移到了从床垂下的自己的脚下方。
要问为什么的话。
「吓!?」
明明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却吓得飞了起来。明明连偶像都不是。这下不止幼稚连弱小都表现出来了,但是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会吓一跳。毕竟从移动到的床下方,宛如斧男般,爬出了一个人。
明明没拿着斧头。
别说是人类,还是位妊妇。
针线般纤细的身体上穿着随意的服装,这超短的发型,从正上方来看的话,就像男性一样。但是,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的话,站起来的身长的她的腹部,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