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不知她还有没有意识,女人一直无力地垂着头,看着她,男人静静地摇摇头。
仍然带着笑容。
——恨我的话,可就搞错对象了哦,波拉。
手持碎冰锥的男人的低语,并不是对面前的女人所说,而是在替自己辩解。
他的确很怕死。
然而——那种想法与现在的所为是两码事,但男人却把它们混为一谈。
——我不过是不想死而已。
——谁都如此啊,可你为什么要一个人独占呢?
——好了……你把“半成品”的酒放哪儿了?
男人明明在“提问”,可还没听到答案他就直接——把闪着红色光辉的铁针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被迫压抑住的惨叫声在喉咙里化成痛苦的呻吟,男人听了之后加深了微笑。
然后,岁月流逝——
渴望死亡和复仇的少年,遇上一个奇怪的杀手——
而畏惧死亡的新闻记者则与潜伏在自己心中的杀人狂重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