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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奇怪的舞女从尼柯背后突然现出身影:
“拉兹•史密斯就是那家伙吧,amigo。被贝尔加打烂脸住院了的那个!”
帮莱斯特说出了一句出乎他意料的话。
“……那就没错了。”
尼柯用沉重的语气说着,静静地站了起来。
“尼柯大哥,要动手吗?”
“放心吧。老板们现在不在。我不会随便乱来的。”
在平淡地进行外出准备的过程中,尼柯眯起的眼睛显现出令人惊异的锐利色彩:
“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他而已。”
“什么什么?要打架的话我也要去哦,amigo!”
听了这个不识时务的天真声音,尼柯面无表情地低声答道:
“……随便你。”
背后跟着不合时宜的舞女以及几个同伴——尼柯静静地登上台阶。
临走前——对房间角落的切克留下一句话:
“尽量把剪刀……弄脏点。”
“这样在剪的时候,才能尽可能地折磨对方。”
“……卡塞提老爷到底怎么了?”
“……啊,这话我可只告诉您啊。最后被杀的那个叫做丽修雅的女人啊……尼柯老爷从前就对她有意思。好像两人还挺相亲相爱的。可老爷坚持她不戒掉毒品就再也不跟她见面……所以好像她也在努力停药,不过没想到还没停药心脏却先停了。”
“哦……”
凝视着尼柯已经消失的台阶——莱斯特仅在心中微笑着。
是因为事情按自己预想的顺利进行而高兴吗——
或是正在想象切克的剪刀刻上史密斯他们身上的场景吗——
或是听了刚才的话,回想起杀死丽修雅时的事了吗。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莱斯特只在心里不停大笑。
不停地、不停地。
像是要让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哄笑声与外面下着的雨声共鸣一般——
◇
史密斯打开门走出去,刚好撞上了蓝色的人影。
“咦?史密斯老爷?为什么在这里?”
“……你们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新闻社查到马克的住址,格拉罕、艾尔玛和夏夫特三人为了再见少年一次来到了他家门口——没想到居然与几个小时前才刚分开的男人重逢了,三人都惊讶地瞪圆了眼。
“是这样的,我们找住在这里的叫马克的家伙有点事……”
夏夫特作为代表正准备说明他们的来意时——史密斯轻叹一声,冷冷地摇了摇头: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已经死了。”
“咦?”
“马克•威尔门斯——就在刚才,被我杀死了。”
过于轻描淡写的自白。
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人,史密斯只冷冷地说道:
“接下来我要去见雇主——想跟来的话随便你们。”
◇
大雨仍下个不停。
响彻纽约街头的激烈雨声,像是在咏唱杀人者们的结局一般。
永不停息的雨把杀人者们藏进黑暗——
就像是,在准备冲走即将流出的大量鲜血一般。
幕间
那个男人畏惧着死亡。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过于怕死的秉性,并把偶尔表现出来的异常行为也归结于此。
——因为,不是没办法吗。
咧嘴一笑,男人静静地抬起头。
——因为谁都不想死啊。
他在嘴上说出自己最为畏惧的事。
不想死。
说这种想法是所有生物的本能。
还说因此,只要是为了活下去,无论做出什么事都能被原谅。
——幸福不跟大家分享可不行。
男人笑着。
——对吧?波拉?
男人笑着、笑着,把手中的碎冰锥插进了烧烫的石块中。
渐渐染上热度的铁芯。
自己的手也暴露在高温下,可男人根本对此毫不顾虑——
将手中的闪着红色光辉的铁针,动作娴熟地伸向面前坐着的女人。
不过,准确地说,她并非主动坐着,而是强行按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