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仿制犯。
我只是单纯的模仿。
啊啊,失策,失策啊。就差一点点还是失败了。
似乎太兴奋了。似乎太高兴了。
如果是真的话,如果是真的话——明明两艘轮船都应该沉没的啊。
明明轮船上就应该没有希望的啊。啊啊,没办法,没办法。
模仿者已经厌倦了。
所以,隔了好久——我终于可以以自己的本来面目走出来了啊。
可怜可怜啊,走在世界的下面。
数日后海上
“嘎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虽然说着不要管他们,但是你还是保护着那些带着蒙眼布的小鬼们,一个都没有让我的大刀给碰到啊!”
“因为,那样的话,就再也看不到那些孩子们的笑脸的啊。”
“即便出于担心,也应该适可而止啊。”
在这样虽然危险但是也很快乐的谈笑声中,囚禁在船舱里面的男人突然提高了嗓门。
“对了对了,卢奇诺啊……聊一句,可以吗?”
手脚上没有任何的刑具,被艾伊津古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艾尔马,对着远离自己坐着的卢奇喊道。
虽然在此前的几天间,少年从来没有在这个好不容易抓获的目标面前露过面,但是今天,少年似乎终于准备好了似的,衣服冷冰冰的社长模样,出现在了艾尔马的眼前。
虽说如此,也没有审问他什么,只不过一直沉默地观察着。
因此,这个时候,少年也只是用目光回敬了对方,但是艾尔马把这当成了默许,淡淡地开始说了起来。
“你,如此憎恨修伊的理由是什么啊?”
“……”
卢奇虽然无声地盯着对方,但是看到对方满不在乎地回望着,只好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孤独地说道。
“……复仇啊。”
“复仇。”
“为了我自己和……从我祖先那里继承的信念,而报仇。”
“怎么回事啊?如果不介意的话,你能不能告诉给我啊。”
看着艾尔马天真无邪地打探着自己的隐私,卢奇微微焦躁地,提醒着自己的目的一般,勉强说出了自己的复仇理由。
“你也应该知道了啊……。我的祖先修伊•拉弗雷特……把我的另外一个祖先……也是他的妻子莫妮卡・冈帕乃鲁拉给杀死了。”
“……”
“从那以后,我们家族就世代以‘假面工匠’,来继承那个仇恨。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为了好久以前的,自己从来不认识的祖先——只是继承了鲜血和复仇。”
“……不,如果这样可以觉得幸福的话,我也不会阻止的啊……”
看着艾尔马罕少见的感性的一面,卢奇惊讶地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啦?难道没有什么反驳吗?”
“哎呀,那个啊……对你们,这个故事是这样流传的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确实……很象他的作风啊。”
同日美国某FBI办公大楼
“冒昧说一句。为什么要逮捕我们?”
“敢不敢告诉我们真相?你这个吵闹的家伙。”
听着尼罗焦躁的话语,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更加焦躁地笑声嘟囔着。
FBI特别署的副局长也是不死者——维克多•塔尔波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着。
“尼罗,你知不知道你太胡闹了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啊啊?”
“我正在反省啊。但是,同时也觉得遗憾。那个战斗时遇见的敌人中有个巨型女人……原本在收拾完红黑集团后要和她打上一架的,可是之后他们就马上撤退了。”
“你根本就没有在反省啊!啊啊……你们真的是……你们真的让我头疼啊?啊啊?就这样让我过劳死,然后在我复活的地方让我再度过劳死,然后再复活再过劳死,难道你们就打算让我永远地活在这种节奏中吗?那些你们带来的那些蒙着眼睛的小鬼们,真的是都很严重的精神创伤,使得那些生活指导员都快要过劳死了,但是他们是受害者根本就没有罪过!因此,我们决定将我们的怒火在抓到犯人之前,统统发泄在修伊那个家伙身上!”
“冷静啊,维克多大人。总之,袭击我们的人的本来面目有没有搞清楚啊?”
被田九郎的声音唤回了冷静,维克多默默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只能说还在调查中啊。虽然假面工匠看起来只不过是一群雇佣兵,但是那些宗教团体方面就有些棘手啊……反正,那些家伙不要说绑着的家伙了,就连尸体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来的都是些血迹啊,碎肉啊。啊啊,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有用的话,也算是不错的线索啊。你们,最好祈祷那个艾尔马蠢货好运啊。”
“这么说来”……奇斯在另外一条船上,是真的吗?
听着希尔薇的问题,维克多无聊地回答着。
“嗯?啊啊……那个小鬼,正和新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