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往前又踏了一步,布拉伊德直接站在假面男人的身边。
“如果想要留下自己的子孙,如果还有这样的本能的话,就不能否认这样的追求——如果你开始觉得这样的方法还算不错的话,就会觉得勉强让人类就没有生存的必要了。当然,也有人有着想要把人类生存,自己生存的证据都永远的留下来的欲望,这样的话,不知道将来会变成怎样。”
咔嚓
又往前走了一步。
绕到假面男人后方的布拉伊德,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们并不否定人类的欲望。当然作为我们的神明的生祭的幸福除外啊。”
咔嚓
咔嚓
刺啦
踩着地板上的血迹,布拉伊德又重新环视着周围。
安静的景色。
窗户外面暗黑的天空和荧光灯下有着红色血迹的房间。
嘶,耳边的声音让人感觉不舒服——布拉伊德看向屋子里面无声站立着的信徒们。
手中拿着刚才假面工匠手中的枪,统统都把枪口对准了幸存的孩子。
虽然他们安静地消弭掉自己的心情,但是无论哪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遮挡不住的幸福微笑。
“真是恶心的一群家伙啊……”
“那么,那么,你们的领导是谁啊,有什么目的啊?能不能告诉我啊。”
“……你觉得我会说吗?”
假面男人一直在寻觅着机会想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变成自己的人质,但是对手虽然一直都在啰里啰唆地,但是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空隙可言。
不可思议的男人。
明明慢吞吞地移动着不断说着话,但是自己却感觉到仿佛头顶上悬着一把利剑一般,感到阵阵不安的压力。
假面工匠的男人,对于眼前走路的男人感到阵阵恐怖,即便如此,为了打破这种局面,在之后的询问,或者说拷问中,考虑着一串的谎言——。
“对了对了,最近,我们现在开始逐渐注意不要让对方的小腹和后背出现伤口,给与他们痛苦了啊。”
“……?”
“啊,那种全身通电流之类的算是初级阶段。那种在肾脏的正上方打眩晕枪似乎全身可以有一种痛苦的啊!”
淡淡地自言自语着,布拉伊德安静地叹息着,最终又回到了男人的正面。
“本来,那种在耳机里面播放的是怒吼,也算是有效果的,不过——因为没有时间搞这些,所以就直接给你施加痛苦好了。”
“你试试看……可恶的混蛋。”
布拉伊德完全无视男人的话,布拉伊德拿起了站在自己身边信徒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注射器。
“请高兴些啊。虽然只是一时,但是你可是会变成我们的信仰对象的啊。而且,至少让我们听听你那非常漂亮的惨叫。我们并不是性虐待者啊……算了,如果这么说你容易理解的话那就笑好了。‘啊啊,不是我真的太好了啊。’”
“你们这些变态……”
男人刚开始说话的瞬间——
在他的太阳穴上,插着的是布拉伊德手中的注射器。
“呱啊。”
响起了小小的惨叫声。
因为刚才无视血管的关系,所以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仅仅有一点注射进男人的皮下组织。
刹那,假面工匠的男人,非常肯定地觉得自己的脑筋要爆掉了。
“啊啊啊咔咔咔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如同全身通电的感觉一样喊出了惨叫,身体弓着,仿佛是要把脊椎骨折断一般,像是一个卸货下来的虾子。
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在他的太阳穴的位置有着注射器针眼的痕迹,不要说什么发狂了,就连像样的大出血都没有出现。
疼。
疼。
疼。
但是很矛盾的是,自己却感受到绝对性的瞬间疼痛。
仿佛用小刀在挖一个看不见的伤口一般,给全身带来了冲击,遍身的疼痛和因此而导致的细胞的惨叫,将他整个人包裹着。
激痛。
激痛。
激痛。
突然爆发的疼痛支配着脑髓。
咯哩咯哩地如同针扎噼哩噼哩地如同火烧
丝丝拉拉地如同抽筋嘎哩嘎哩地如同碾骨
火辣辣地如同灼热噼噼啪啪如同电击
噼噼啪啪
冷飕飕地
咣当当地
疼痛就是被称为疼痛,这样的形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