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集团的袭击,结果变成了两个人被强行分开。
只不过——现在包围田九郎是那些没有穿红黑制服的普通乘客们。
作为证据之一,和红黑集团不同,他们的脸上都一样的有着胆怯和焦躁还有绝望的神情。
不久,不知是谁,在这堆集团里面,有些人对着田九郎喊了起来。
“啰,啰嗦,我们就是因为和你们同乘一条船,才会这么倒霉的啊!”
“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喂,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被捕啊。”
“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但是如果你们能够老老实实地被捕的话,整条船就得救了啊。”
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都是为自己辩解的台词。
对于他们来说,田九郎只不过是谜一般的通缉犯。虽然被广播说成是非人类,但是几乎没有人相信。
“……难道你们真的相信那些劫持犯会遵守他们的承诺吗?”
“呜……”
但是,眼前的乘客们化身为暴徒没有袭击田九郎,是因为田九郎他所释放的威压将周围人的感情恐怖至极地给压抑住了。
“……哼嗯,我也很明白你们为了自己以及家人的安全拼命努力。如果这是我一个人的旅行的话,我或许还有可能好不抵抗地束手就擒,不过……”
一边认真地思考着某些事情,一边向后后退一步对着这些包围自己的普通乘客说道。
“但是,现在,如果我现在被你们给抓获的话,也会变成你们的为难的事情啊。”
“什,什么?”
就在乘客们彼此互看的时候——田九郎,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电影馆角落的枪声停止了,静静地呼了一口气。
“如果要抓敝人的话——应该没有可以阻止同伴的人吧。”
在田九郎的视线前端,出现了一个人影。
混杂着红黑白的德身影,一瞬间,让人想到了那个劫持集团。
但是,实际上就是在原本色调的布料上,沾满了好几层血迹的结果。
那是一个带着假面,浑身是血的男人。
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切肉刀。
乘客们看到这个骚动了起来——惨叫着争先恐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尼罗……”
“冒昧说一句。我不会对普通乘客出手的。我这种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啊。”
“可是。”
“……有些,让人焦急啊。”
尼罗用力地甩动着切肉刀,血珠纷纷散落在了甲板上,然后对着田九郎问道。
“他们的那种表情……你应该也有留意到吧田九郎。”
“……啊啊。”
“消除痛苦也好,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幸福的……即便如此依旧保持着理性的表情也好——和300年前在那座城市,流行的药剂几乎一模一样啊。”
到底怎么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呢——田九郎无声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一个炼金术士的名字。
“可是,贝格他是。”
“我早就知道了。……正确地说来,那是作为失败品,随便发放给那个城市的居民的复制劣品啊。即便如此——难道这只是一种偶然吗?难道这就是修伊的圈套?”
“唉呀,修伊也对这种药物……唔?”
田九郎定睛一看,发现一个身影迈着缓缓地脚步走了过来。
那个女性穿着红黑制服,看到这一点的尼罗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还有啊。既然是战场,那么就算是女的也不能放过。”
“啊……”
面对着这个似乎要说些什么的女人,尼罗挥舞起自己的大刀。
但是——手腕,在杀死女人前的瞬间,被抓住了。
细细一看,刀刃距离女性的身体仅有毫发之差,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不知何时绕过来的田九郎一把抓住了尼罗的手腕。
“冷静下来啊。难道你被鲜血搞混脑袋了吗?”
“……”
“虽然这个女人的服装和他们一样,但是——表情却是完全不同的啊。”
女性的表情和那些家伙完全不同,很明显流露出了胆怯,焦躁以及绝望。
而且,此时终于意识到尼罗的刀就近在眼前,当场就瘫坐在了那里。
“啊,啊啊啊……”
田九郎站在胆怯的女人和尼罗之间,冷静地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女人。
“对不起啊,我的朋友似乎有些精神错乱了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怎么一回事啊?”
而此时的尼罗,则不好意思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具上——
数秒钟之后,自己亲手用刀砍掉了自己的一只手。
“冒昧说一句。请原谅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