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吧。”
“冒昧说一句。还有留在日本的飞儿的事情。不知道对于长途旅行,希尔薇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呢。”
“哎呀,不管怎样,我都觉得应该叫上飞儿。奇斯或许也很想见见飞儿,你瞧,奇斯似乎一直都没有什么女人缘的吧?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些雪中送炭的事情嘛。”
“冒昧说一句。真的是非常厉害的多管闲事啊。”
尼罗惊讶地说着,视线再次回到了大海方向——
“唔……?”
随风飘来的,一种纤细的声音。
如果不是经常听的人,或许听不出来。不过原本,就算是那些听力良好没有受过任何听力损伤的人,也可能听不见。就是这样的一种纤细的破裂声音。
连续不断的这种破裂声音——尼罗意识到那是一种机关枪的枪声,默默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从脖子上取下来房卡,向着门外走去。
“哎,你要去哪里啊?”
“或许是我的一种错觉,我刚才听到一些让我感兴趣的声音啊。”
“?”
所谓的“或许是一种错觉”——并非是尼罗的真心话。
——他并不希望是自己听错,而事实上只是某个活动的焰火声音。
走出房间的尼罗,来到走廊之后,就决定让自己在船舱里面慢慢地随便走走。
——至少有一些期待,也算是好的啊。
就在自己这样想着的瞬间——尼罗静静的将手放在了面具上面。
“……不可以啊。”
来到走廊,自言自语着,内心警惕了起来。
曾经在战场中拼杀过的,是别人的死亡为无物的尼罗。
只不过是想象着接下来的战斗,注意到自己那一点点的兴奋,陷入了自我厌恶的境地。
——已经变身为不死者的家伙盼望战斗什么的,只能算是单方面享受的虐杀啊。
——简直,就和修伊之流算是一丘之貉了啊。而我则远远地——
假面背后焦躁地咬牙切齿一般,但是尼罗依旧往前走着。
没有任何妄图否定自己体内上涌的“渴望”——
他静静地,找寻着自己的战场,在船舱中寻觅着。
某套房
“……似乎已经开始了啊。”
静静地听着从无线机器中传来的枪声和惨叫,布拉伊德安静地摇着头。
就在这样的一个可以举办一个小型party的房间里面。
将自己的手肘放在中间的餐桌的他,似乎不知走神到了什么地方似地小声嘟囔着。
此时在他身边站着的,并不是平日里的秘书们,而是穿着白色衣服带着刑具的孩子们。
那是由孩子们的父母亲手送过来参加家族旅行的“巫女”们。
不知道这些孩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志,孩子们都默默地站在房间里面排成排。
在床铺的上面,西丽丝依旧躺在床上,还是无法判断它到底是醒着还是仍在睡着。
如果硬要说有一点和昨天不同的话——
她身上的衣服,在布拉伊德在教堂里让她看过的那种红黑相间的白底衣服。
“即便如此,这样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啊。没有办法挽回了啊。啊啊,怎么办才好啊。建制,在这个时候遭遇劫持的话,只能说命运太残酷了。啊啊,我啊,请给与我勇气啊。痛苦啊,请给与我祝福。”
说着如此奇怪的祈祷,青年将手中握着的开关慢慢地按了下去。
于是——孩子们头上戴着的那个耳机,开始分别流淌出“各自的惨叫”,与之相适应的,他们反射性地开口合唱起来。
“““深藏于吾类的答案啊恐惧死亡呦”””
毫无音程的轮唱。
不过,只要有就足够了。
“““深藏于彼类的世界啊恐惧生命呦”””
无论是怎样的场所——无论是其他宗教的教堂或者庙宇,无论是在屋外,还是在百货公司的顶层——只要有这歌声的存在,对于布拉伊德来说,这个地方就是“SAMPLE”的教堂,圣地。
““恐惧死亡呦恐惧死亡呦恐惧生命呦恐惧生命呦”””
“感谢,我们的痛苦啊。总算是有勇气了。”
听着孩子们的惨叫,青年微笑着,将餐桌上的皮包拿在了手上。
在这个手提公文包的双层隔层上,有着好几个注射器和针头。
同时还收有二十多只装有液体状的物体。如果过关检查这种东西的话,如果除去针头的话,根本不存在违法的东西。
液体完全是合法的东西,所以以此来取缔的话,在法律上没有任何的依据。
布拉伊德静静地拿出两只注射器,每一只手拿着一只。
“那么……现在,确实有劫持犯……舰桥和……控制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