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坚持说道「不,我相信他们会来……虽然只打过一次交道,但是,我在他们身上闻到了和我一样的气息。」
「啊啊……伤心……多么地伤心啊……轻易相信敌人而背叛的感觉,这样的战术肯定在之前的战争中从来没有人用过。不过总觉得这也算不上是一种战术吧,有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怎么会奔到这种程度呢……?」
这是,格拉罕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现在不是说这些傻话的时候啊!格拉罕!」
「……竟然没有发现夏夫特你来,真的让我好佩服好伤心。你,为什么会一个人过来?」
「你这个家伙,你认为我为了什么才要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吗?你就这样毫不在乎地来到这里,万一被那些家伙跟踪,抓走当人质的话,我都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要丢下你不管……」
「见死不救,你已经决定了吗!?不,不要,就算是真的也不是在这种场合啊。」
突然出现的夏夫特,对于格拉罕的决定也草草掠过,向着他说着现在的情形。
「卢梭大人的家里……遭到了那些家伙的袭击……!而且啊,又来了一群奇怪的白衣人,反正现在的局势非常让人摸不着头脑!」
哗啦。
听到同伴的喊叫,格拉罕猛地停下了自己手中转动着的扳手——嘟嚷着自己的「失策」,用那个大铁块轻轻地敲着自己的脑袋。
「格拉罕!?」
「……从现在开始的人生才精彩啊。」
听到同伴的呼唤,格拉罕歪着嘴巴笑了。
或许是扳手的凸起划破了他的皮肤,格拉罕的头上微微有着一些血迹。
深红的鲜血流到蓝色工作服上,在蓝色的布上形成了不必要的黑点。
格拉罕的笑容比这黑点还耍阴暗,非常高兴的样子说着。
「正因为有着不可预测的可能性。所以人生才快乐。不是吗?拉德哥哥?」
卢梭府一旁小巷里
「刚,刚才,传来了枪声啊。」
等在外面的「诗人」和弗兰克,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枪声,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弗兰克不安地看着房子的方向,而「诗人」则把目光对准了虚空。
「啊,西可尔他们现在正在战斗的。没,没事吧。」
「喂,丽莎。你知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啊?」
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紧急,「诗人」用着普通人的说话方式问着丽莎。
可是,还是没有回答,就在他想要再一次出声询问的时候。
从小巷子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哎呀?」
听到突然从周围传来的尖叫,弗兰克他们也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呀啊啊啊啊啊……咦啊,咦呀啊!父亲……眼睛……父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瞬间,他们听出来了这是丽莎的声音——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
尖叫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拔高音调的尖叫在黑夜中完全消失了,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丽莎的存在——
只不过,空气中还飘荡着温温的气息。
「什么事情……啊?」
丽莎消失地非常低突然,也非常的奇怪。
不能理解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诗人」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冒出阵阵冷汗——
在距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地方,传来了咚地一声,沉闷的声音。
「……!?」
扭头看去,身边的弗兰克已经不见了——刚才的那个声音好像就是他翻越了围墙,落在里面的声音吧。
「等一下,弗兰克!」
「诗人」不由地喊了出来,但是对面并没有回音。
「诗人」犹豫了一会之后,也向着后门的人口走去——
而在即将看到入口的地方,迎面出现了两个人影。
「琪!西可尔!」
「赶快逃吧!」
西可尔的喊声,盖住了后面传来的追赶的枪声。
但是,「诗人」仅此也就了解了里面发生的事情。从他们两个人逃出来的情形来看,可以想象得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等一下,刚才,弗兰克进去了啊……」
就在他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后门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呼呼啦啦地冲出了好多的白衣男人。
而且,所有的白衣男人手里面都拿着手枪——迷惑了两砂钟之后,「诗人」也和琪他们冲向了黑夜里画。
这个或许只不过是一个废话而以——
在同一个时刻,在全美国发生了一件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