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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群白衣集团的家伙,浑身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
「那个……」
看到脖子上面架着刀,不能说话的普拉其德——站在房间另一侧的露尼歪着头,问着周围的白衣人。
「这种场合下,应该说什么做开场白啊?」
听到似乎很头疼的露妮的问话,那白衣人反而以非常轻松的语气说着各自的想法。
「给我上,怎么样呢?」「不觉得没有创意吗?」
「部长,我这有一个『现在是showtime』」「这样的话,又没有什么『铺垫』啊。」
「啊——『各位,我们开始行动吧。』怎么样啊?」「好像是那个电影里面的?」「可能是小说啊。」
「不如暂且先把上衣给脱掉,喘喘气怎么样啊。」「赞成」「赞成」「赞成」「赞成」「赞成」「赞成」「赞成」
「哈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不管露妮听到这个建议后的悲鸣,那位白衣人说道。
「啊啊,部长。」
那个白衣男人悠闲的开口说这话,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怀里。
「我们已经发动攻击了啊,怎么办呢?」
从白衣服里面出现的手枪,瞬间喷出了火舌,就在男人的台词结束的时侯——几乎,同时。
「啊。」「开枪了啊。」「部长,怎么办?」「啊,我的耳朵都聋了。」「啊够了!」
在场的自衣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说着——
那些白衣人,仿佛就没有看到在自己的眼前有着人质似的——
纷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手枪来,对着站在窗边的琪他们开始了射击。
天花板后面的房间。
听着天花板里面回荡着的水声,雷尔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不满地说道。
「果然啊——在个人的房间里面装有淋浴,除了奢侈之外还能算什么
「是呀。」
「虽说是非常奢侈的房间,但是连卫生间都要单独一间的话,那么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牵挂就会消失了啊?」
雷尔哎呀呀地摇着脑袋,打算在说一些牢骚的那个刹那——
水声里面,夹杂了其他的声音。
那是在房间外面,远离这里的一个地方,回荡着的声音——很明显是和平常_生活里面不一样的声音,即便如此,也是克利斯托弗所熟悉的声音。
「枪声……?」
「对啊。」
昕到雷尔的自言自语,克利斯托弗高兴地两眼放光。
「难道说,是什么人来救雷尔你了吗?」
就在说着这样的玩笑的瞬间,他们注意到了楼下的水声停了下来。
接着传来了浴室的开门声——雷尔和着这个声音,走下楼来。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就连你这种万年不化的扑克脸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吧?」
雷尔从楼梯上跳下来,对着里卡尔德说着讽刺的话,而对此,里卡尔德只是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依旧是面无表情。
「或许是来救你的吧。不会是我们把你运进来的时候被什么人给看到了吧。」
虽然对于非常期待对方惊慌失措表情的雷尔来说,这未免有扫兴,但是此时,他注意的不再是对方的表情,而是他身上的那件衣服。
里卡尔德快速地穿着内衣,走向了挂着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的衣架,然后伸手拿到了出门时的那个东西。从他没有穿准备在浴室里面的睡衣来看,他似乎了解到了什么紧迫的事情。
——看不出来。
雷尔虽然对于里卡尔德的冷静感到不满,但是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所以只是看着克利斯的方向没有说话。
「…………」
站在一言不发的雷尔的旁边,克利斯托弗红色的眼睛和牙齿熠熠生辉。
「那么,怎么办?关在屋子里面闭门不出?还是说看看外面的情形逃跑?或者——如果有敌人的话,在被杀之前,先杀了对方?」
是围城还是撤退,或是出击——看着克利斯托弗提出的这么多逼人的选择,里卡尔德只是沉默了几秒钟——
「无论怎么看,在这场骚动过后,如果雷尔被发现的话,都不太好……所以我们三个人一起逃跑。」
这是雷尔意想不到的答案,这使得少年陷入了更加深的沉默当中。
10分钟前芝加哥某处废旧工场
那是距离卢梭府很近的一条工业街。
在这些因为不景气而倒闭的废旧工场中,那个男人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敌人」。
坐在没有车轮的汽车外壳上,格拉罕一个人扑楞扑楞地玩弄着自己心爱的扳手。
以自己为诱饵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那天和自己打过照面的敌人从来没有出现过。虽然自己的同伴都规劝自己说:「明明是个陷阱还要往下跳的人,也只有你格拉罕了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