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杀不了我了。绝对……绝不可能。」
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话,就这样成为了支撑着这个可怜老人的精神支柱和食量。
「呼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面的沉闷的声音,也是治愈普拉其德内心的伤痛的灵丹妙药。
仿佛通过这种笑声。可以给与自己振奋的力量。
「哎呀呀,拉德马上就要出狱了对吧?我们耍不要派人去接一下呢?」
「你说什么啊,库里克。我们老板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要好好收拾一下拉德不是吗?」
库里克从普拉其德的屋子里面一出来,就和另外两个和自己在森林里面重生的朋友说着。
库里克轻声地笑着,为了让自己安心自顾自地回答着自己的问题。
「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啦。我们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了啊。今天,你们没有感受到吗?」
「啊啊……也是.虽然话是这么说的来着。」
「我也亲身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信心爆棚。对不对啊。只要我们有着这样的身体的话,就不会担心什么被杀的事情……」
库里克呵呵地笑着,这种笑容是比白天——比他死之前还要更加悠闲地充满自信的笑容。如果是之前的库里克的话,或许对于格拉罕他们也不会采取这样的轻视的态度啊。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是如此地让人感到放心,库里克用讽刺和悠闲的声调对着自己的同伴说出了强有力的话语。
「啊啊,无论怎样都好。反正我们现在根本不必担心拉德了。无论是要好好地利用那个家伙。还是早早地把那个家伙给解决掉,现在都只要随着我们老板的心情而定就好了。……这个事情你们也应该很清楚的吧?」
「因为人质,就在我们的手里啊。」
比建筑的外观感觉更要宽敞的卢梭府邸的更深处。
在某个大门的前面,想起了某个年幼的小孩子的声音。
「我带汤过来了。」
「啊,谢谢。」
屋子里面响起了一把纤细温柔,且给人感觉非常温暖的女人的声音。
这个女人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空间。
这是一间将书架啊床铺啊书桌套装啊什么胡乱摆放着的,有着豪华装修的房间。
但是有种奇怪的气氛却弥漫在整个房间,围绕在女人的周围。
而造成这个奇怪氛围的元凶,就是这个房间的窗户。
微微开着的窗户上面,镶嵌着格子栅栏,与其说是为了防止那些柔弱的文人跌出窗外,倒不如说是冷冰冰的铁格子,从外面看过去就是一个充满闭塞感的空间。
格子栅栏的空间只能勉强伸过去一个人的手腕,这种露骨的压迫感,时刻提醒着居住在里面的人自己的立场。
自己是被软禁在这里的事实。
但是,对于现在居住在这里的女人来说,这并不是让她特别在意的一件事情。
无论是不是软禁,对于她的内心都没有什么样的影响。
就算是有一些影响,也是老早之前的事情了啊。
自从因为自己伤害了非常重要的人,而导致那个人远离自己的那个时侯开始——
她是绝对不可以死的。
为了实现彼此的约定。
为了那个自己终于意识到爱着的那个男人的约定。
为了被那个男人——残酷地残酷地杀死自己。
女人在屋子里面一个人喝着送进来的汤,一个人对着屋子里面的虚空发着呆。就要杀了她。——想到卢梭的那张面孔,女人对于自己还活在世上这件事情,不知道应该是高兴呢还是应该悲伤呢,女人完全被自己的这种迷茫的想法搞得不知所措。
而这个女人的名字就叫作——茹娅·克莱因。
这位拉德·卢梭的未婚妻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思念着远在恶魔岛上服刑的恋人——只是,只是一味地想着自己要被他杀死的事情。
看上去非常高兴地,非常期待地——
序Ⅶ超自然的恩惠
1933年冬芝加哥某处
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而在自己周围漂浮着的不自然的香气,在一瞬间让这个男人感觉非常地舒服。
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过了数分钟之后,随着男人的意识逐渐清醒之后,发觉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医院或者是有着相同设施的地方。
「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啊。」
当男人试图想要挪动一下身体的时候,从自己的后背产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期间听到了一把孩子的声音。
男人静静地扭过头看去,发现在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看上去是小学高年级或者刚刚进入初中的少年。
虽然少年看到男人醒过来之后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但是总感觉他的表情像越发地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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