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维克多一下都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维克多感觉到自己的脚下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东西。
难道自己被椅子腿给绊住了吗?
低头看向自己脚边的维克多,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怎么看不到地板在哪里了呢?
——?
就在自己疑惑的瞬间——全身突然感觉到一种沉重的打击,肺部的空气如同火烧一般难受。
看着自己眼前的地板,维克多终于意识到自己摔倒在地板上的事实。
——为什么……我会摔倒在地板上呢?
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啊。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啊。
就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维克多的眼前,一直满是皱纹的手伸了过来。那是刚此案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老人。
“你怎么样啊,年轻人?”
维克多抬头看去,发现面前是一个日本人摸样的老人。
——是矢车关七郎……!
“老头子……刚才是你使的坏吧?”
之前听说过东洋无数的事情,所以现在看来只能认为是面前这个老头的杰作了。
维克多焦躁地拨开老人伸出的手,想要自己站起来。
但是,自己挥动过去的手腕,被老人牢牢地给抓住了。
满是皱纹的手,如同轮胎的橡胶一样坚硬,维克多感觉自己的手仿佛是被钳子给夹住的一样痛苦。
而且,老人顺着自己想要站立的气势,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
在下一个瞬间,维克多感觉自己的腰部传来一股力量,使得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柜台前面的椅子上,并且自己的脑袋也被按在了柜台上。
在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的瞬间,就在维克多的旁边——啪,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小心啊。”
自己扭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返现在自己的眼前被打碎的酒瓶的碎片闪闪发光,而又一个男人正在慢慢地收拾着酒瓶的碎片。
“无论你是搜查局的人也好,是哪个地方的高层也好,是总统也好,如果在你摔倒的地方刚好有这么一堆碎玻璃的话,你都会死掉的。”
被这样的一个目光锐利的男人盯着,维克多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情形。
这是对于自己刚才的挑衅,“马尔提乔”给予的报复。
意识到这种情形却无能为力,维克多感觉到一阵焦躁,竭力装作平静的样子,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打算威胁吗?这种事情,对于我……”
听着维克多喋喋不休说着自己的体制,旁边的男子将脑袋凑近对方的耳朵,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道。
“在酒瓶刺向对方的同时,将自己的右手放到你的头顶的事情也是有的啊。”
“……!?”
“1711年,在爱得维纳·阿维斯号上……塞拉德就这么做过啊。”
——他是谁……?
维克多慌慌张张地扭头重新打量着对方的面孔,并不是当时同在一条船上的伙伴。话虽这么说,但是马伊扎也不太可能会随随便便地把当时的事情告诉给别人啊。
——是谁啊,这个家伙。
看着已经陷入混乱的维克多,这个男人静静地笑着,将酒瓶的碎片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毫发无伤的完整酒瓶。仿佛就像是酒瓶在他的手中得到了重生。
“……!?”
“怎么样啊……?看自己完全掌握的地方,突然出现’谜‘一样的东西,是不是格外的感觉恐惧呢?”
“……”
维克多慢慢地看向马伊扎,但是对方却只是远远地表情严肃地看着这里的一切,根本没有向身边的男人解释的意思。
“魔术师吗?……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看来我要重新调查一番了啊。”
半道上从原本优势的地位上摔下来,搜查官狠狠地咬着牙齿,将柜台抛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们给我记住……即便如此……我们也不会屈服的。”
看着搜查官远去的背影,店铺里面的黑社会成员们纷纷用这充满杀意的眼光看着维克多的离开。
维克多感觉到了身后的杀气,但是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只是因为单凭眼睛中的杀气是杀不死自己的,所以维克多硬撑着接受了来自身后的杀人目光。
“矢车,罗尼,你们威胁得有点过头了啊。”
看着维克多的离开,马伊扎一边坐上柜台前的椅子上,一边责备着自己的同伴。
“是吗?如果我要是真心威胁他的话,估计他的肩膀早就脱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