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提姆一边思考着这些事,一边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嘟哝。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呢
雨下起来了。
眺望着窗外滴落的雨点,菲洛不知为何焦急地到处踱步嘟哝着。
爱妮思他们不要被淋湿了才好啊
对于不安地嘟哝着的菲洛,麦德发出了嘲弄般的声音。
很在意吗?不只是爱妮思他们,还有艾扎克他们俩。
我说的他们是指的罗尼。
道歉的话,仔细考虑过了吗?
请你不要管了。
菲洛像是要掩盖羞涩一样,带着闹情绪的声音说道,随后就靠着店里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
虽然这些窗户直到去年还不能从外边窥视里面,可是随着禁酒令的废止,为了迎合这种开放风气才进行的大幅度改装。
菲洛站在比自己身体还大的玻璃前面,雨中的小意人利街景映人了眼帘。
他的背后,一种莫名的阴森森气氛在蔓延。
在自己的视野中,感觉到强烈的不协调的感觉
菲洛谨慎地观察着窗外的情况,开始寻找这股不协调的感觉来源。然后,他发现隔着通道,对面站着一个男人。和那男子眼神交汇的瞬间,菲洛感觉到了不协调的感觉的源头。
在雨中,他连伞也没有打,视线望着自己的无赖一般的年轻男子。
没有任何迷茫,盯着这个店里不,是在盯着菲洛。
奇怪的是,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清楚地看见他眼神里充满的杀气和憎恶。
为什么呢?
气氛愈加的阴森,菲洛凝神注视着,寻找对方的身份。好像是一张在哪儿见过的脸啊。
在哪儿见过呢?
出于职业性质,菲洛在很多地方都结下了仇恨,但是像现在这样,杀气表现得如此清晰明确的,却是少有的事。
正打算更好地看清楚这张脸但是,似乎意识到菲洛正在看着他,街上的男子转身冒雨走开了,消失在人山人海中。
刚才的到底是?
菲洛侧着头看着窗外,但不久就放弃了似地走向了吧台。
怎么了?
不,没什么。
好像是在笑着回答,但是脑子里却在拼命回忆方才那个人的脸孔。
到底是谁呢
品尝着新倒的咖啡,回想着记忆里的丝丝缕缕,蜂蜜店的女店主塞娜在外面打了声招呼。
菲洛,为什么店里的吧台是这样放着呀?
啊?什么?
塞娜手里信封上,用潦草的文字写着菲洛.普罗休斯收的字样。
什么东西?
菲洛带着怀疑的神情打开信封,目光聚在里面的信纸上。
就在那一刹那菲洛的脸色忽然大变,一把甩掉信纸之后,就如离泫之箭般向店外冲了出去。
菲洛!?怎么了!菲洛!!
麦德的叫声还没传出来,菲洛的身影就已经从视野里消失了。
麦德捡起菲洛扔掉的信纸,那上面用夸张的笔迹这样写着。
[爱妮思和罗尼.斯奇亚特由我们保管!]
仅仅这样一句话。只有这样文字的一封信。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写,就连发信人的名字、要求或是威胁之类的话都没有写。
被绑架了?爱妮思和罗尼?
在头脑中慢慢地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麦德淡淡地说出了结论。
不可能。
然后,接下来看这封信的塞娜,呆呆地嘟哝着。
虽然打算改变笔迹可是,艾扎克,你的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呀。
杀。
不论是谁,全部都杀掉。
小看我的人,杀掉。
老子谁赢不了,老子什么做不了!?
可是被那个持日本刀的女人砍的时候,竟然有种无力感。
但是,可恶,我想起来了。
一看见那家伙的脸就很清楚地想起来了。
特意到小意大利去露了下脸还是有意义的。
啊!菲洛普罗休斯。一看到你那张脸,就清晰地想起来了。
这是杀气。
杀!纯粹的用一句话来概括的明确意志。
啊,一点儿也不在乎打在身上的雨点,反而觉得很舒服。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得杀掉他们,让他们后悔活着,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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