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何蒙库鲁兹的故事。
也许他已经发现自己是个实验品,因而很痛苦吧。那个家伙在我做出决定以前,自己就已经放弃了实验。大概在15年前,他潜入到这里,打破装着自己肉体的培养液之后离去,而且将催化剂水也拿走了,在那之后就没再来这儿。如果他来的时候没有水,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老人的表情好像在想念自己的儿子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我记得现在的那个家伙,应该是第二个身体,年龄在50岁左右现在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员,可能就快要享尽天年了吧?
比鲁特的神情宛如在祈祷儿子的幸福一样,他把照片递给了麦德。
你看,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你见到他了,代我向他问好。
比鲁特递过来的照片上有一个年轻人,是一个很瘦且目光锐利的男人。
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麦德也认真起来,注视着照片里的男人。
哎?这么说来
艾尔玛好像发现了什么,轻轻地在桌子上擦着橡皮,然后将橡皮渣放到这个男人的嘴上。
菲璐在后面看着,不由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戴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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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不会吧。但是,确实是真的。
比鲁特大人递过来的旧照片,上面不是别人,正是戴兹大人。
如果戴兹大人和我一样都是人造的,他应该知道我的事情才对啊。既然知道我们是在一个地方出生的,为什么还那么恨我呢?
也许正因为是一样的,所以才憎恨我吧。
我盯着照片惊呆了,于是朝着村长家的方向跑去。
夜深了,村里的路上积了很多雪,没有几个行人。
和我擦肩而过的人看着我快跑的样子,都显得很惊讶。很可能就因为这件事,我以后会挨打。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和我不同,如果只是一个人成长、生活那么结婚、生子,当村长都不足为奇。
嗯怎么了。那样生硬的表情。
尼罗大人在马厩里难得地和我打了声招呼。
没事吧,看你的脸色那么不好剩下的我来干,你休息一会儿吧。
茜璐比小姐在厨房里很友善地冲我微笑。
麦德他们,真慢啊!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切斯大人站在城外,等着麦德大人回来。
但是,我没有回答他的时间。
现在,跑向村里的我,意识完全集中在一点。
有时我的脚会陷入雪地里,但我一心只想着村长的家。
一到村长家,我就使劲敲门。这是我有生以来用力最大的一次。我感到拳头在痛,但是现在不是我顾及这个的时候。
门被打开的那段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然后,门开了
哎?菲璐怎么了?那么着急。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戴兹大人,而是佛鲁特大人。
那、那个!戴兹大人呢,戴兹大人现在在哪儿?
你说爸爸啊,他去井边打水了
谢谢!
佛鲁特大人虽然一副很不解的样子,但现在没有时间向他解释。
白天戴兹大人对我的那个冷冷的笑容那种隔阂现在令我感到非常不安。
跑、跑、跑我拼命地跑,想从那种不安中解脱出来。或者说,是想追查到元凶
唉,菲璐你可别想着去追问村长。
我听见了艾尔玛大人的声音。站在他面前的我,小声回答是但是,对于村子里的我来说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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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尽头有一口挖得很深的小井,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上冻。桶放下去,井表面的薄冰很容易就裂开了。对于这个远离河流的村子来说,它已经成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蓄水池了。
一个留着厚厚胡须的男人站在井边,静静地向下看着水面,好像在等谁似的,一动不动。
然后现在他等的人出现了。
戴兹大人。
村长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女。
我一直等着你呢。你来得比找预想的要晚啊。
村长仿佛等得不耐烦了,一直盯着菲璐的脸然后小声说道:
你终于知道了。不,应该说是终于想起来了。
村长冷笑着。他的右手里拿着一个小瓶。
你跟着商人去了外面吧?去了那个既是我的摇篮也是我的坟墓的地方。
那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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