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知道,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就是我的立场。没有必要考虑什么。
什么都不会改变。没有问题。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同样的一天。一天一天持续着。只是这样。
但是,啊啊,但是。
从这个村子的外面来的人们,为什么都那么温柔。
他们不打我,不踹我,就算我一直躺在床上也不骂我。
也许只有艾尔玛大人是特别的。
我这么想着才忍到了今天。
我已经知道了。
这个村子,这个森林的外面,可能有另一个世界。
这样的话。为什么我必须要遭遇这样的不幸?
艾尔玛大人对我说过,外面有比这里好得多的地方,也有比这里残酷十倍的地方。但是,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可能,我也想要靠近那里。
我想要走出去,走出这个村子,去哪里都行,只要没有殴打,只要没有痛苦回忆,只要没有孤独感,去哪里都可以,哪里都可以
但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梦。
绝对不可能实现。
从这里出去,就意味着我的死亡。
如果我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的话,就不会期望不会期望不会期望
悲哀。我憎恨给予我笑容,教导我幸福的艾尔玛大人。
想起来了。清楚地想起来了。
这种感情是,憎恨。
我比村民们更早的憎恨艾尔玛。
这是最悲哀的。
我突然感到,自己是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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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夜古城
周围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
似乎能冰冻穿透一切的黑暗,静静笼罩着愈加寒冷的森林里的空气。
森林的深处就是古城。大部分的房顶都是平的,可以信步的在屋顶上行走。但是,只有一个地方坐落在南侧的观景塔的屋顶,是圆锥造型,一般是不可能在上面行走的。
圆锥的侧面也就是屋顶上面,一个男人斜倚着身子仰望着星空。
艾尔玛
听到这个叫声,男人静静地转向声音的方向。
哦。
随着视线的方向,一个矮个子少年的上半身映入了眼帘,下半身还在屋顶的边缘下,想要爬上屋顶,可却差点摔了下去。
顷刻间,切斯的身体完全出现在屋顶上。
面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艾尔玛率真地称赞道:
很熟练地抓住了窗边的把手嘛,一个人来的?
切斯没有回答艾尔玛的问题,只是环视了一下周围,轻声嘀咕着。
果真很奇怪,这个城堡。从上到下都是卢森堡风格的,只有这个圆锥形的屋顶却是丹麦城常见的风格这里好像聚集了各个地方风格的建筑呢。
知道得真清楚啊。吓了我一跳呢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有一半是照搬麦德的话。
哈哈,顺便给它们加上瓦片和兽头瓦吗?(注:兽头瓦,屋脊两端的鱼形装饰。取形于头部似龙,背鳍锐利的幻想生物。城堡建筑中多用作避火符咒。在日本,名古屋城的金制兽头瓦最为有名。)
对于艾尔玛的诙谐,切斯只是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倾斜的屋顶上走着。
顺应这个动作,艾尔玛敏捷地跳了起来。一个不留神来了一个倒栽葱,但是脸上却未露一丝焦虑之情。
呵呵呵,你是想来追我的吧?你能追上我的步伐吗?
你能逃到哪里呢?
听着切斯冷静的话语,艾尔玛仰着头稍微考虑了片刻。
嗯?
看看周围交错的屋顶,就算跳下落差最小的屋顶,如果技术差点,骨折都是万幸了。
尽管是不死之身,但还是能体会到疼痛的滋味。艾尔玛出了一身冷汗,窘迫地呆在那里。
你看,你要是来这边的话,我就去圆顶的另一边。
你想永远骨碌骨碌地转动下去吗?
要转多少圈才能变成黄油呢?你是想做一个颠覆科学的实验吗?
那倒不是。
切斯呆呆地看着他,月光下的艾尔玛歪着脑袋。
最初的把老虎变成黄油的那个人真是个天才啊,对吧?
别再斤斤计较了。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有话要问你。
这样说着,切斯坐了下来,把小小的身体固定在屋顶的倾斜处。
我说过吧,所以要是抓不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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