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以前那些朋友了。但是今天,你们来了。你们给我带来了噩耗,那就是除了我们五个,其余的人都丧生了。但是不是还有幸存下来的人吗?嗯,所以还是笑吧。我想这是值得笑的事。
真积极啊。
不是那样的。我只能用笑来追悼那些死去的朋友。老实说,悲哀是没用的,没用。说是厌烦也可以。啊,我决定永远不会忘记大家的死。为了遵守这个约定,麦德你告诉我,还有谁活了下来。
艾尔玛陈述着自己不悲哀的理由,面向麦德四人滔滔不绝地说着。麦德呆呆地看着艾尔玛,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真的,你一点也没有变。嗯,除了我们,活下来的还有拜古、休伊、维克多和
啊啊,休伊也没事呀?维克多进人了FBI,休伊被那家伙给抓了。很久以前我在报纸上看到的。
好像是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回忆中似的,艾尔玛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休伊现在干什么呢?听说他进了监狱,现在也应该刑满释放了吧?
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没听说他被吃掉,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继续着他的实验吧。
因为休伊从骨子里就是实验痴狂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们之中最像炼金术师的家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接着说。
望着麦德复杂的表情,艾尔玛慌忙说道。
不不,没关系。然后,就是最后一个人,我们还不知道他的行踪他就是田九郎,东乡田九郎。你还记得他吗?唯一的一个东洋人。
啊,是忍者嘛。
忍者?
我给那家伙起的外号哎?麦德你们,难道没有再见到他吗?
听到这话,四个人一起睁大了双眼盯着艾尔玛。
你见过他!?
对于夹杂着各种猜想的麦德的询问,艾尔玛只是为难地耸了耸肩。
不,十年前偶然遇见过,在日本的一个叫江户村的地方,见到过忍者哦。不过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最后也应该没事吧
什么我们最开始也去日本找过他。因为在船上他就一直说要回到日本,所以我们以他的故乡为中心
什么时候?
二十年前吧。
艾尔玛听了这句话,啪啪地鼓起了掌,高兴地笑着。
啊啊,不可能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那家伙十年前才回的日本。忍者那家伙啊,好像是从美国走回日本的,在北极遇到了大灾雄,结果冻在冰里长达二百五十年。
后来被苏联的潜水艇发现,于是KGB(注:克格勃,全拼为KomityetGosudarstvyennoyBezopasnost,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开始追查他。当他打算逃跑越过德国的时候,又在柏林墙附近遭到袭击,处境十分艰难,后来被东德人窝藏了起来。柏林墙倒塌以后,他就回到了日本。可是回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国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于是他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且,自己的家族也在爆发战争的好久好久之前日本开国之时就灭亡了,之后好像就一直在日本流浪。
真是大冒险啊。
随着尼罗这句话,名叫东乡的这个男人的话题算是告一段落。一瞬间的沉默之后,艾尔玛直逼话题的核心。
还没有说到塞拉德呢。
听到这个名字,除麦德以外的三个人各自抱有不同的情感,移开了目光。
塞拉德奎兹,具有不死能力的炼金术师中最年长的男人,也是利用共食这个咒语将所有人的所有能力全部吃掉的男人。
麦德沉默了片刻,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状况。
塞拉德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结果,艾尔玛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仿佛在那深深的安心之中,夹杂了一抹寂寞之情。
是啊,加田九郎正好是九个人。
沉默片刻之后,麦德深深地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
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才到这里来的吗?
对于艾尔玛的问题,麦德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
是吗对不起了。我现在只想笑。而且是大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啊啊啊啊!
突然,艾尔玛倒在了地板上,开始一阵激烈的咳嗽,之后,身体开始不停抽搐。
你没事吧?
我,我一这么大笑!胃液!就咳倒流!倒流到气管!要死了!要死了!
艾尔玛想要呼吸一口气,却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根本无法呼吸。感觉着憋在空气中的凝滞氛围,艾尔玛的脑海里300年前壮大的场面像走马灯似地显现了出来。
因为你是强做欢笑。
我敢说,你真是个傻瓜这样、这样爆笑对麦德不是很失礼吗?
反正是死不了,茜璐比和罗尼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麦德站起身来拍了拍艾尔玛的后背,切斯则忧心忡忡地看着艾尔玛的脸。
没事吧?
切斯伸出右手摸了摸艾尔玛的脸,然后手缓缓的移动到头部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