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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璐比一脸复杂的表情。艾尔玛进一步凝视着这张脸,嘀咕着。
嗯,不,但是就算是把眼镜换成了隐形的,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啊,身材也没有这么匀称啊。茜璐比那个时候才17岁!现在这个怎么着都超过20岁了吧!切斯没有长大,茜璐比却长大了
还没有喝呢。那时的茜璐比还没有喝不死药呢。
了解以前的茜璐比的人理所当然会这样问,对此,麦德丝毫没有顾忌地解释着。茜璐比不知不觉地接下了话茬。
我如果要变成炼金术师,也要永远停留在最美丽的时刻。虽然从那艘船上得到了不死洒,但是遗憾的是我那时才十七岁,还不成熟。于是,我偷偷的将酒倒入小瓶中,过了几年自已长得成熟了一些才喝掉。
听到她的一番话,艾尔玛吃惊地来回扫视着茜璐比的全身。
这么说,你是茜璐比二十年代巴乔?
巴乔是什么?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艾尔玛稍稍考虑了一会,把手搭在了茜璐比的肩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注视着她。
茜璐比,在表达再会的喜悦之情之前,请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面对突然认真起来的艾尔玛,茜璐比的心跳加速了。
听好了,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不会讨厌你。在永远的时间里,你还是去偿还你的罪孽比较好。
说什么呢?
你实话告诉我。为了得到这般美貌你到底喝了多少小孩子的血?
我知道自己确实是说了许多失礼的话,请原谅我吧。
茜璐比伸出手去想要掐艾尔玛的脸蛋。艾尔玛一边躲着一边转身面向麦德他们。
刚才是开玩笑。
从哪里到哪里是开玩笑,拜托你给我说清楚!
坦白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茜璐比了,哈哈哈哈哈哈
茜璐比无言地叹了口气,再一次抬起了右手。
哎呀啊?
想要跳到后面向下一蹲逃脱这一动作的艾尔玛,突然之间被固定住了。艾尔玛的右臂被麦德,左臂被尼罗紧紧地压着。
呀,艾尔玛,你今天太过分了吧。
我敢说,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艾尔玛两臂被狠狠地压着,脚一点一点地悬空了。
哎、等等,不是吧?
看着艾尔玛发青的面孔,茜璐比缓缓地走过来,猛地徒手一击
啪的一声响起。切斯一个人在稍远的地方仰望着天花板。
啊啊,艾尔玛和茜璐比也是,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
切斯用一种谁也听不见的声音寂寞地嘀咕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大人的成熟感。
改变的,只有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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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笑。艾尔玛大人,还有来到城堡的外来人。
快乐地,十分快乐地笑着。
艾尔玛大人一点也没有变。总是向我们展露那同样的笑容。
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如果我也像那样,像艾尔玛大人招待朋友那样笑的话,将会怎样呢
但是,笑不出来。从心底笑不出来。
但是艾尔玛大人却是发自内心的对我们笑。
他想要教我露出笑脸。
但是,我的眼里只有悲伤。
悲伤就不可能笑得出来,但是
现在,笑不出来的我才是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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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这地方有点脏,你们慢慢适应吧。
又不是自己的家
切斯,不要总想着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呦呵!
艾尔玛脸上带着红红的手印,在暖炉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之后,他们离开大厅来到了一个像是客厅般的房间,然后麦德他们就展开了话题。
今天来这儿的就你们几个吗其他的伙伴们没有来吗?
最先打开话匣子的,是在暖炉上生完火的艾尔玛。而对这个敏感的问题,麦德四人一时面面相觑起来。
乘坐那条船的三十几个人当中,幸存下来的包括我们在内,只有九个人。
听到这里,艾尔玛沉默了。静寂包围着屋内的五人,只有暖炉的火将艾尔玛的脸颊映得通红。
几秒后,艾尔玛抬头望着麦德他们微笑了起来。
这样啊。虽然悲伤,但是我也很高兴。
哎?
艾尔玛一副心情舒畅的表情,身子靠向木制的椅子,开口说道:
坦白说,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