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伊?拉弗雷德。今天,他被秘密地从曼哈顿押走了。在那些列车强盗之间啊,也就是前一阵子的飞翔?禁酒屋事件,似乎有人企图劫走那个男人。警察为了准备对付那些恐怖分子余党的袭击,几乎把所有空闲的警察都调去周边警戒了。大概是受那件事的影响才来晚了吧。
社长淡淡地说着,埃里昂接着又问道:
我们怎么说呢?看,就是那件事,我们都从避难下水道逃走了。当库斯塔博那些家伙暴走的时候,老板您到底去哪了呢?
听了他的问题,社长有点好笑地回答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啊?
啊?
是啊,意外地没有暴露呢。托福,从这个房间的传音管可以听到每个房间的对话。
惊呆的两人有一种错觉,似乎一瞬间看到坐在资料后面的人得意地笑了。最后,社长说了一句不像情报贩子的话结束了这次的事后报告会。
无论怎样,能亲自处理自己亲眼所见和亲耳所闻的情报是最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朋友。无论你掌握多少知识,最后能信赖的只有自己的思考和经历。就是这么一回事。
数日后
这一天,社长和尼古拉斯等人都不在,只有亨利一个人在报社里值班。
那情报是我拚了命才换来的,那情报我一定要说。比起社长,我绝对可以说是不错的。因为我直接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有许多的经验。作为代价,我也失去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报就是力量,为了得到它付出一定的代价是理所当然的。对此,我的想法依然没变。
但是,已经不会再得意忘形了。
亨利没有注意自己鬓角长出的白发,一直想把自己付出代价得到的情报和谁分享,可是一直没有办法。
此时,一个客人来访。
一个脸上有刺青的年轻人。脚好像受伤了,缠着绷带还拄着拐杖。
被编辑部的气氛所镇住,他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那里哭泣。
长途跋涉,欢迎您来到情报屋。
年轻人对于他殷勤地打招呼有些迷惑,说出了让亨利万分期待的话。
那、那个,我来是想说说关于前几天在列车上发生的列车强盗的事情。
今天,情报仍然在这个城市继续蔓延着。
提供情报的人,想要得到情报的人。
有骗人的也有被骗的,有势力增强的,也有被毁灭的。他们都在争夺着情报。
像是在嘲笑一样,没有力量的反倒是渐渐地越积越高。
望着高高在上的东西,却以使它崩溃为目的。
不断地进化和退化,仿佛能够永远地活下去一样。
而情报是无论多少次都可以再次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