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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饱了就有力量了!
真的谢谢你们!
看着无力微笑着的伊芙,萨玛莎精神抖擞地大声地说道:
别介意!情报屋那些家伙说的话可没准儿,咱们可不能完全相信他们!
没错儿!说得对!那些怪里怪气的鼠辈的话没一句是真的,不要相信他们,小姐!
两个人拼命地安慰伊芙,对此,伊芙只是微微的一笑。
谢谢你们两个。今天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了。
伊芙根本不像主人对仆人说的话,一边带着淡淡的微笑,一边离开了餐厅。
桌子上的食物丝毫未动,只是只是在继续变冷。
真的是,这样啊。本想不会是这样的。
在曼哈顿城失踪的人,没有几个是尚在人间的。对此,我应该是知道的啊。可是我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莫非还抱有奇迹突然出现的那淡淡的期待吗?祈祷的权力,在那时候已经用过了。啊啊,我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啊。
无须期待奇迹的降临了。
如果当时自己再多一点点勇气,不是可以很轻易地阻止达拉斯离家的吗?
那只是,只是努力想要脱逃出恐惧的祈祷。
啊啊,真的想让奇迹发生的,是爸爸和大哥死的时候吧。当然,我知道,死人是不能复活的,但至少,至少让达拉斯哥哥平安无事啊。
但是,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如果有一生的愿望这种东西的话,如果真能实现的话,自己也已经没有这种权力了。所以,自己应该早就知道这一切的,应该早就有所觉悟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如此悲伤呢。
自己本来就不喜欢达拉斯哥哥的。他不学无术,卑鄙无耻,无道德,经常经常经常惹人讨厌。但是,脑中浮现出来的,却全是最后见面时的场景。
那对神的使者强盗来的第二天,教我打桌球时候的那张温柔的脸。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只对我那样温柔,那么和蔼可亲。为什么不像对别人一样,做让我讨厌的事。
不知不觉,伊芙陷入了自身的恐惧中。想起自己曾经的任性,于是悲伤、后悔等等错综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不能自拔。
只能哭泣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记呢?父亲和两位哥哥死去的时候,自己只能哭泣吗?和一年前相同,自己只能依赖别人,只能继续祈祷吗?
她这么想着。如果还有一线生机的话,就决不能放弃.
不能再这样下去。现在,自己不得不做的就是为哥哥报仇。
在伊芙一行三人离开DD报社的同时,一个男人走了进去。
那个男人的脸上,时常浮现出一种得意的笑容。与给人一种清爽干练感觉的尼古拉斯不同,此人的笑容总好像是在估量着什么似的。
男人打开了编辑部的门,正好看到尼古拉斯和埃里昂正要往外走。
啊啊,你回来了,亨利。埃里昂的心情不是很好,正好我也到下班的时间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哎呀哎呀。真是辛苦二位了。
叫做亨利的男人恭维地目送二人的背影。
之后就全部交给我吧。你们去悠闲地喝一杯。
交给你我们才不放心呢,不过社长和副社长又都不在,妈的!
尼古拉斯有点不放心地摇了摇头,带着埃里昂走出了报社。
亨利乐呵呵地看着二人,小声地窃笑着。
哎呀,好久没有自己一人独自接待客人了。最好是能来个值得欣赏的客人啊!
他的愿望,马上就实现了。
一个男人举止可疑地走了进来,脸被帽子和围巾遮住,戴着一副太阳眼镜。编辑部的人都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怀中或者抽屉里。接着,来者丝毫没有踌躇,高声对大家说我有事要报告,有没有会讲英语的。,说的竟然是不流畅的中文。
正好,做完了准备工作的亨利回来了。他一面带着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笑脸,一面很高兴地开口说道:
如果不介意的话,有什么话请跟我说吧。
马鲁提斯家族旗下的酒吧蜂巢。
蜂巢里面的某处,埃里昂和尼古拉斯喝着用蜂蜜调制的酒。宽广的店面配备着优雅的装饰,感觉这里比起酒吧来,更像是高级的饭店。
没事吧,亨利那家伙?
至少比我要很强很强很强了。啊啊,我已经不行了。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说什么不行就是全部都不行。
你确实不行了啊。别在意,既然隐藏着就别做那些无谓的期待了。所以今后,你要更加控制自己的感情才行。我已经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
穿着中国旗袍的服务小姐把菜端上来,埃里昂手拄着下巴无言地看着。然后,他好像突然那想起什么事似的,抬起了脸。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就是那个叫达拉斯的家伙。他好像知道一个特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