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现在,他发现了最有趣的玩具。
寒风吹来,她的衣服飘了起来。
这时,拉特不由得喊了起来。
“喂——寒风中,你穿着裙子不冷吗——?”
克雷亚遇到了困难。
如果能顺利地将信号从乘务室发到驾驶室就好了。可是有一个奇怪的枪手在乘务室里,他不方便进去。幸好一个脸上有刺青的青年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他带出去了,他才能够准时地将信号发送出去,而且他还可以暂时拖延一下时间。
让他发愁的是之后的事情。
他想钻到车厢下边,去二等车厢。他紧紧地抓住列车的突起部分,向窗户里面看。没有发现有什么障碍,但问题是明明是白服人住的房间,里面却有三等车厢的人,而且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男人,穿着灰色衣服,是一个叫弗雷德的医生。另外一个人——脸上血迹斑斑,看不清是谁,但是可以看出他们是三等车厢的乘客,因为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些住在贫民窟里的人才穿的衣服。这并不是以貌取人,但是今天这种穿着的人肯定都是三等车厢的乘客。
打扮得像个魔术师似的医生——弗雷德,似乎正在给满脸血污的人治疗。
其实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二等
车厢,而且还是白服人住的房间呢。
克雷亚的脑中充满了疑问,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男一女两个白服人走了进来。克
雷亚见过这两个人,在杀死切斯的房间里,他们是白服三人组中
的两个人。
“……啊!”
璐雅打开门,小声叫了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
接着,另一个白服人大声喊了一声。
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为什么傍晚遇到的‘‘魔术师’’会在这里呢,并且还为拉特打伤的男子治疗。
“哎呀,这是你们的房间啊!”
穿灰色衣服的魔术师镇定地说道。
“我是接受你们的朋友拉特的好意到这来的,谢谢了。”
魔术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受伤的男子治疗。
白服的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这是怎么回事?拉特怎么会答应这样的事呢?两个人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这样说。
魔术师没有停下手上的治疗,在两个白服人面前低下了头继续工作。
“实在抱歉,你们能不能帮我把患者抬到床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呢?听到他们的对话,克雷亚都不知道弗雷德究竟是敌是友了。
克雷亚在车窗外思考着,他突然注意到白服女子正在朝他这边看。
克雷亚也看了过去,他们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克雷亚暗想这个女的肯定会叫喊起来的,没想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算了,不管了,暂且放到后边再说吧。
克雷亚边这样想着,边慢慢地从车窗边离开了。
就在这时。
从车顶上传来了剧烈的跑动声,而且是接连不断的两个人追逐的声音。
克雷亚没有继续往下移动,而是将上半身趴到车顶上看。沿着脚步声看过去,好像是两个人影向后部车厢跑过去了。在月光的照射下,能看清是一个白服男子在追一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
克雷亚将身体滑了下来,钻进了车厢下面。那个女人与那个动作像猴子一样的逃票乘车的女子不同,她的动作稳定而且快速。她那犹如机械般的运动姿势就像是被染成了深红色的巨大蜘蛛一样。
终于到达了三等车厢附近的连结部,克雷亚开始向上攀爬。他想确认一下刚才的黑服人和白服人的位置,他们应该还在车顶上吧。
他也想确认一下通道的情况,他向门窗处张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在三等车厢的通道处,他看到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走着。那个人的背影很低,克雷亚一看就知道他是谁了,但是他的脑子里却充满了疑问。
——切斯,刚才不是死了吗?
切斯进入了三等车厢的一间屋子内,在一个没有靠垫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有床的是二等客房,三等客房只能在座椅上睡觉。
从货物室来到这里,一路上发现有一些房间里绑着三等客房的乘客。他一个门口一个门口的往里看,终于找到了一个人也没有的房间。到现在为止,切斯一直没有看到黑服人的身影,他们是不是在看守被绑的乘客呢?但是他还是心存疑虑,恐怕他们已经被白服人杀死了吧。
——不管怎样,先暂且在这个屋子里看看情形再说吧。等白
服人、黑服人胜出一方来,再行动也不迟。
切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打算暂且休息一下。但是也决不能
睡着,他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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