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抢你东西的恐怕是被比他们吧不过,最近这一带也有些经常搞点恶作剧的小家伙就是了。
那种事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场恶作剧吗?
总觉得这男人身上有着一股可疑的味道。他恐怕是侦探之类的吧,但那通身的感觉又怎么也不像个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不过管它呢,总算找到一个言语相通的家伙。自己也觉得安心多了。
这样如何?你被抢定的东西如果将它价值的十分之一给我们当报酬,我就去跟他们交涉,保证相机物归原主。
原来如此。看样子他是那个强盗集团的头头吧。可以分得利益的十分之一,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骚动,还省去了将东西换成钱的工夫。
不过也罢,十分之一的损失总比找不回来好多了。这么一想,尽管心里不大纡胀,我还是同意了。
OK,成交。
男人说完。就将我领去某个地方。
不会是想要把我的内脏啊器官什么的剖下来卖钱吧?我满心不安。打算见势不妙就狂喊救命逃出来。
话说回来,若是真的被杀了卖器官,也可以算是人身买卖吧。
我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个男人带到了大街一角的某个酒吧前。
洒吧招牌上画着蜂巢蜂嫩里写有英文字母。因为我看不懂英文,姑且称它为蜂巢小店吧。
进得店门,就闻到一股蜂蜜的甜香。店里面的空间比从外面看来宽敞了很多。与其说它是个小小的洒吧,倒不如说是一家高级餐馆来得恰当。
要是情形不妙拔腿就跑吧。我这样想着开始四处打量这家酒吧。里面确实有看着不像正经人的男人,但是也有些老人和情侣,还有带着孩子的父母。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那个男人朝店里面走去,和另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对方默默地点头。也没拿随身的物品就走出了洒吧。
啊,我把情况告诉他了他这就去把东西拿回来。对了,你可别瞎想,只不过是那些小鬼经常在这一带活动所以我想很快就能找到他们了。
明明就和他们是一伙的,还装得一脸无辜。当然,这句话我可没胆量说出口。
恩,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随便聊点什么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都不知道该和这个男人聊些什么。算了,还是先问问他的日语为什么这样好吧。
哦那是因为组织上层有个日本人就是矢车先生,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哦。不过,现代用语和语调我我好象是看日本电影和漫画学来的。
组织?果然是黑手党之类的团体吗,管它黑手党还是什么党,只要能把相机还给我就好了,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了他。
不我们可不是黑手党哦。虽然一般情况下可以认为是一样的组织来着我们叫克莫拉,你知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起源于意大利西西里岛的组织是黑手党原本是农村的武装警卫队不过,他们的前身可以说是地方自卫队一样的组织。而我们克莫拉虽然也是起源于意大利,却是在那不勒斯,可以说是脱胎于警察局的组织。不过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
竟然起源于警局?单单这些,就让人觉得这个所谓的克莫拉比黑手党的性质还要来得恶劣啊!算了,这个想法还是烂在心里面好了。
我在我们的组织里的角色是出纳。有点像掌管组织钱财的那种而在黑手党那里,是由会计负责的。
在我看来,两边都差不多。
哈哈现在人们往往把我们统称为黑手党就是了。什么毒品黑手党啊,中国的三合会啊,俄罗斯黑手党啊,走私黑手党啊但是,在那不勒斯,克莫拉可是老大哦。不过我们是在美国派生出来的,可以说是和那不勒斯没有直接关系的孤儿。
虽然这个男人告诉我了很多组织的内幕。可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在日本可从来没和黑社会打过交道啊。面前就是什么克莫拉啊黑手党的可是我对这些生活在社会阴暗面的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实感。
这也很正常啊。就算是在纽约生活的人,和黑社会有过接触的也不到百分之一呢,更不要说那些直接受黑社会伤害的了。我也算是好管闲事的,偶尔也会有些做你这样的人要见我。可是能够见到我的人,在这百分之一里更是少之又少啊。
听了他的话,我越发想为自己的霉运大哭一场了。
但是,当寸的我已经被那个男人的谈话技巧给深深地吸引了。怎么说呢,就像是和多年的老友聊天似的,可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我们连彼此的姓名都还不知道呢。
不过,其实应该有更多的人见过黑社会。只是那些和黑社会打过交道的很少会有入把事情说出来
这种事在电距里面倒是看到过。那应该是些值奉沉默法则的人吧,或者说是些害怕对方报复而三缄其口的人。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一见面就向我讲些组织里面事情的家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其他的组织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们的组织还没有这么严厉的规定,也不会做出诸如报复之类的行为黑手党的话,成员是禁止对外提及组织的事情,甚至组织名字的。而我们克莫拉它的前身美国黑手党也有这样的规定但是现在,我们的组员都是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组织的名字而老板自己也会接受杂志的采访。
这些家伙怎么这样爱炫耀啊?听到我的问话,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突然爆发出了响亮的笑声。
笑了一阵子之后,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的脸,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