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顺势将带骨肉扔了出去,肉从敞开的窗户闪着效果光飞了出去。被肉卷进去的荆棘也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了天空的另一头。
「哼哼,不在话下!」
『肉老板』将暂时击退了眼前的荆棘,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但这个时候,他突然愕然地叫了起来。
「啊,糟了!我把重要的商品扔掉啦!」
「那个还拿去卖吗!」
櫂人情不自禁大喊过去。『肉老板』听到声音,猛地跳了起来。
他转向櫂人,高声喊来
「噢噢,愚钝的仆从阁下和美丽的女仆阁下!两位没事啊!」
「嗯,还好!让你担心了」
「不不不,虽然毫无根据,但在下一直觉得愚钝的仆从阁下特别结实,应该没事才对。看来果然没事呢!」
「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啊」
櫂人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眼睛受不了地眯成一半。此时,他注意到一件事。
本该在的人不在这里。
「奇怪?伊丽莎白呢?」
「伊丽莎白大人去走别的路了!她说要再与诅咒的本质对峙一次!」
「回那个卧室了吗?」
——————嘎!
听到『肉老板』这么说,乌鸦如催促一般叫了一声。
『肉老板』看着那飞在空中的黑亮身影,不解地歪着脑袋。
「哎呀,这鸟肉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都不是块肉吧!乌鸦也不能吃吧!」
「身子正常地可以烤来吃喔?」
「别说那些本行话了!抓紧时间!」
櫂人、小雏和『肉老板』追着乌鸦飞奔而去。定期追来的荆棘,被小雏以斧枪斩落。三人踩着掉落在地的黑色残骸,向前赶路。
不久,他们到达已面目全非的走廊。周围盘卷着碳化了的荆棘。估计是伊丽莎白发动拷问刑具的痕迹。
櫂人三人踩过碳灰,闯进卧室。
「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大人!」
房间的模样跟之前截然不同。
中央只摆着一张有华盖的大床,本来呈现出几分神圣感。然而,直至不久前还存在的静谧,如今已被彻底破坏。蠕动的漆黑荆棘不留缝隙地覆盖了墙壁与天花板。
就好像整个房间被囫囵吞进了荆棘丛。
在那里,是被诅咒的女性与伊丽莎白。
形似躯壳的女性身体,被举在半空中。
她枯瘦的身体与那破碎的就长裙一并被荆棘束缚着。哪怕被刺刺破,干涸的肌肤中也已不会流出血液。
她双臂张开,以似是要拥抱一切的姿势被荆棘高高吊起。
那副模样,就像一只高贵的怪物。
她用漆黑的眼窝睥睨周围。
在她面前,『拷问姬』正与她对峙。面对那美丽的诡貌,女仆装的伊丽莎白微微咋舌。
「不论被烧还是被刺伤都死不了,只会一味沉睡的不死诅咒……真是被施了麻烦的东西啊。不论想要给你解脱还是杀死你阻止诅咒发动,都很困难呢。嗯?」
此时,伊丽莎白转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映照出櫂人等人的身影。
她点点头。
「櫂人、小雏还有『肉老板』,你们都没事吗……嗯?」
——————嘎!
伊丽莎白的目光定格在了乌鸦身上(不知何时停在了『肉老板』头上)。它张开双翼,像在昭示自己的存在一般叫了一声。
「啊——————————————————————那是——————!」
「伊丽莎白,解咒的方法我知道了!」
櫂人大声喊去,举起怀中的书。
此刻,伊丽莎白竟完全转过身来,背对被诅咒的女性和荆棘,就像在说「你才是敌人」一样狠狠瞪着櫂人,胡乱抡起胳膊。
「不准说————!快住口————!」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我要念了!」
「叫你别念出来啊!」
伊丽莎白拼了命地阻止櫂人。荆棘从她身后缠绕上来,却被她灵巧你用弗兰肯塔尔的斩首剑释放锁链全部击落。
櫂人趁机把书念了出来。
「『这个诅咒,讲究以人的情感为食粮。因此,不可名状的情感与行动将是解咒的〖钥匙〗。解咒需要没有被诅咒的人,一对一,怀着解除诅咒的强烈愿望,通过肉体上的接触进行传达,具体就是……』」
「哇!」
「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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