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得到正确答案,现在已无法向本人求证。
伊丽莎白合上眼睛,过了几秒钟再次迈开脚步。
洒在廊道上的金色光芒,变成了银色。
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月光。
是与亲爱之人的头发相似的色泽。
***
两人遭走廊上快步前行。
不久,从远处听到声音。有人正在怒吼,但并不像在跟其他人发生冲突。那并不是在对守在门前的女官们发火,好像全都是自言自语。
那中邪似的声音,令伊丽莎白眉头一皱。
那样子觉不寻常。
玄关大厅进入视野,声音主人正兴奋不已地来回踱步。
「啊,一定!这次一定要成功!但是,还并非无动于衷。明天一趟一定获得首肯。一定……一定要成功!我一定要劝动三位!哪怕豁出我这条命!啊……啊啊,伊丽莎白阁下」
瓦列夫卡唰地转过头来,白狼毛皮随之摆动。这位贵人,像喝醉一般行了一礼。他此时兴奋且疲惫,身体上还淡淡散发着血味。
他究竟去干了什么?伊丽莎白的眉心皱得更深了。但从外表来看,他应该没有受伤,也不像沾到了回溅血,应该并没有交战。
既然如此,那是……
「伤情如何……今天将阁下请来又匆匆离去,实在冒昧」
「……你声音很沙哑啊」
「啊……喉咙有点用过头了呢。哈哈,请别在意」
血的味道来自嘴里。看来是喉咙破了。
伊丽莎白回以沉默,琉特也一样。现在跟他说话恐怕也是白搭,瓦列夫卡不在这里。他再度行礼后,迈出脚步。几名女官连忙跟在后头。
他一边抓着额头,一边继续嘀咕
「没错……岂能原谅,岂能原谅。我要报仇,一定,一定,一定」
伊丽莎白知道。他眼睛里的颜色,和伐历锡萨的士兵们一样。
瓦列夫卡,已不掩饰对敌人的浓浓杀意。
伊丽莎白再次明白过来。
(……啊,是这样啊,维拉德)
的确,现在是稍有不慎就会死的状态。
今天很平静。但安宁的时光,终归不过是虚假的欢迎。平静全都是喜剧的幕间。再过不久,新的剧目将随着热烈的欢呼声拉开帷幕。
到那时候,短暂的平静时光将变得一开始便不存在。
所以,一定……
这就是最后的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