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还……」
「哈哈哈,男孩子别说这么没霸气的话! 我推荐石动支部长相亲的时候,他也是十八岁。他现在也很幸福,你也是知道的吧?」
「是、是的……嘛……」
「那么,你也肯定会顺利的不是吗。也并不算早」
「这种事还是要分情况而论的,我觉得两件事之间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我想要介绍给你的这个女孩,比你大一岁。俗话说『好事多磨』不是么? 你们一定会处的好的」
像这样态度暧昧胡说八道是漆原家的拿手好戏。
一朗感到十分地疲惫。
「自从石动支部长以来,理事长最近热心于到处给人当月老呢……」
「并不是到处乱点鸳鸯谱哦。仅仅限于像你这样在学生期间就成为等级A的前途无量的《救世主》而已」
仿佛就在说请务必感到光荣一般。
「热、热心这一点并不否定呢……」
「因为阿斯拉机关的未来已经毋庸置疑了呢。就算将一族的所有女儿都嫁给《救世主》也无妨呢」
「……感觉总有一天,日本支部的所有高层都会和漆原家有瓜葛呢」
「你这不是很懂嘛!」
面对一朗半带着嘲讽的话语,贤典没有丝毫怒意开怀大笑。
「总、总而言之,虽然我会积极考虑,但是下个月开始就要到东京本局工作,生活环境发生剧烈的变化,短时间应该是没有心思相亲的」
「……呼姆。原来如此,在无聊的地方扯后腿的话,也会影响到你出人头地呢」
这么说完,理事长暂且是放弃了。
但是,一朗今后的住址被刨根问底地问了出来。
前途堪忧啊。
虽然说不上是作为交换,
「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
「怎么啦,这么见外。我们可是将来的亲戚,不用客气」
理事长露出了极为自来熟的微笑。
一朗一边感到招架不住一边开口,
「关于这张桌子」
他再次将手放上了刚才摸过的桌子。
理事长露出了疑惑是谁的桌子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响了起来,
「这是为田中老师——为你的父亲准备的桌子,有什么问题吗?」
「这张桌子一直留在这里,让我觉得有些奇妙……」
一朗说着说着停下了。
从那个赤月上凯旋归来后,他的父亲田中太郎立刻就不见了踪影。
从那以来过了三年。
他如今究竟在哪里做些什么呢?
就这么杳无音讯了。
一朗在入学之前,对自己会来到父亲指教的学校上学而暗喜。
但是,现实却是还没过半年,父亲就从学校里消失了。
一次都没出现过,一直到一朗迎来毕业。
至少在毕业典礼当天,「田中老师」会前来祝福一两句的吧,虽然微微带有这样的期待……但看来是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虽然父亲也许还活着,但是「田中老师」已经消失了吧。
——在自己这样伤感地站在父亲的桌子前,形象干脆斩断这样的留恋的时候,理事长来了。
如果这张桌子早就撤走了的话,如果新生的亚钟学园里没有「田中老师」的座位的话,一朗说不定反而不会有这样的留恋与不舍的。
最终理事长,以十分理所当然一般地语气做出了回答。
「田中老师只是停职了而已。留下他的座位不是当然的吗」
「……父亲他……有提交停职申请吗?」
「是啊,就是这样。我的确是有办理的。只是文件一不小心弄丢了」
漆原家的人能够一脸平静地、仿佛呼吸一般地说谎。
什么停职申请,是不可能会提交的。
但是,
「田中老师对我校而言也是十分难得的优秀教师呢。这张桌子会一直保留,我也会一直等着他的」
贤典的这一句话,不可思议地没有欺骗的感觉。
内容也让人感觉惊讶。
「明明父亲他……是“不可视”,也可以吗……?」
这样询问后,理事长露出了一副电视剧里一般地惊讶表情,
「别说这种蠢话! “不可视”是身份不明的恐怖分子。在阿斯拉机关的公开记录中也是这么写的」
他厚着脸皮这么说。
一朗反而被他吓了一跳,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