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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也要去吗?】
【当然。两个人比一个人快】
【不要啊。我绝对不要再枪林弹雨里面窜来窜去啊!】
【少在那罗里吧搜的!有人来碍事的话全砍了不就完事了】
【太乱来了啦。大姐你一扯上爱德华爵士的事就太没有分寸了!】
【哈哈哈!现在你明白为什么都叫我疯狗了吧?】
见安杰拉翘起嘴角,芭芭拉一脸怂相地闭上了嘴。
【走啦。要是我心情好,就连那里的政情也一起砍了——】
安杰拉拖着芭芭拉斗志昂扬地出发了。
目的地是东南非洲。
战争地带。
芭芭拉说着“要斩的话你去斩断纷争啊。斩政情是不可取代啊”进行抗议。但安杰拉并没有听进去。
她昂首挺胸向前宣言到。
【——毕竟我们可是救世主】
买蛋糕回敦伦用了整整三天。
何等失态。
安杰拉抑制住自己的焦躁,把蛋糕漂亮地摆放到了盘子里。
红茶也泡的是最好的。
她推着服务推车,仪态端庄地把茶点送向了办公室。
蛋糕安杰拉事先尝过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能让人感到伤感,但确实香甜美味。以艺术家自居的男人和傻姑娘并没有夸大其词。
(我的主人一定也会满意的)
安杰拉一不小心差点吹起口哨但她及时忍住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门后行了一礼。
【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我的主人!】
【……啊……欢迎回来。……看来好像……劳你去了很远的地方啊】
爱德华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要说他有多有气无力的话,他简直衰弱得就像是被关在地牢里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囚犯一样。
眼眶下线,两颊内凹,头发散乱黯淡无光。
在安杰拉不在的这短短三天里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说这次瓶颈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爱德华把电子琴摆放在办公桌上。
那是主人作曲的伴侣。以前听主人说过,因为这样的电子琴弹出来能够明显听出音阶的不同,所以很适合用来寻找构成旋律的每个音。
在安杰拉准备茶和蛋糕的时候,爱德华也依旧用他陷在眼眶里的双眼死盯着电子琴,并不断敲击着琴键。
每次敲击都会响起虚无的电子音。
完全相同的音阶响起了无数次。
他不断不断地敲打着同一个琴键。
一次。又一次。
【我,我的主人!?】
注意到异常的安杰拉向主人询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
爱德华用沙哑的声音笑道。
【“La”在哪里来着……开始有点找不到了……】
(病入膏肓了——————————!)
安杰拉咬紧牙关忍住没有大叫出来。
【来,请您先暂停一下作曲吧我的主人!太强迫自己只会适得其反。来喝杯茶休息一下,您要的甜到让人会有些伤感的蛋糕我替您带来了!】
安杰拉收走电子琴后摆上了茶。
【来吧,请大口享用。请为疲劳的大脑补充一点糖分】
【哈哈哈……真是什么事都麻烦你了啊,安……】
爱德华用像老人一样颤抖着的手拿起叉子切开蛋糕然后送进嘴里。
他像病人一样缓慢地咀嚼着。
【您觉得如何?有灵感涌上来了吗?】
【安……】
【我在,您请讲!】
【恋爱究竟是什么呢……】
【爱德华大人您是作曲家!不是哲学家!】
【高级的香草会在舌头上留下淡淡的咸味。这让我联想到了眼泪的味道……】
【您要写的事初恋的曲子!变成失恋的曲子可不行啊!】
【哈哈哈……好咸……沦落成咸鱼的我……还有这个蛋糕都好咸……】
【芭比娃娃你丫的给我选这种搞人心态的玩意我今天要把你碎尸万段!!!!】
虽然完全是迁怒,但安杰拉还是向不在场的芭芭拉大吼道。
【哈哈哈……多谢款待……很值得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