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在说什么究极之剑那类的话吗?」
「喔喔,对了。我之前会来欧瓦大森林的理由,本来是要让这些家伙见识一下信长的剑术啊。那时候没留神就回去了,所以我又来啦。」
别再来了啦。基本上我是不会用剑的,就只是因为变成剑圣的身体才会使用罢了。
我就算思考能否温和地麻烦他回去,但眼睛瞄到的是倒在附近、我手下的主要战力们。再这样下去,我也有可能变成他们其中的一员。
……看来必须要准备活祭品呢。
「沃鲁多,我姑且为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帝国皇帝‧基尔,然后这一位则是担任近卫团长的邦。」
我配合着介绍的台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拉住正打算跟沃鲁多打招呼的基尔衣角,把他固定在当场。
他应该不明白我的意图吧。基尔一脸困惑地立定在现场,由近卫团长代替他走上前去。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近卫团长邦‧巴──」
「哦?你看起来还满能打的嘛,稍微摆个架式吧!」
说时迟那时快,沃鲁多在近卫团长摆好架式之前,就往他头顶轰了一记。
虽然近卫团长在眼看就要被打中的那一刻,勉强赶得及防御住。不过沃鲁多已经做好下一招攻击的准备。面对还维持保护头部姿势的近卫团长,沃鲁多尽管剑上还套着刀鞘,仍是毫不客气地击向他的脖子。
「呜恶!」
沃鲁多还没停手。他面对按着喉头一脸痛苦的近卫团长,将剑高举过头。那姿势简直就是一座断头台,朝近卫团长挥下毫无慈悲的一击。
「阿信啊,感谢你。虽然我这种程度的本事多半不可能引起剑圣的兴趣,但也有渺小的可能性存在。献上邦当作活祭品就能解决这件事,真是太好了。」
「你别在意,我的部下已经变成牺牲品了啊。抱歉,让你的近卫团长送上门去。」
近卫团长倒在地面上,连颤都没有颤一下。沃鲁多缓缓地收剑入鞘,回顾起刚刚那场攻防──不,是一面倒的攻击。
「唔嗯,是个擅长防卫的家伙呢,没朝我反击真是遗憾啊。」
咦?哪里有进行得了反击的要素啊?我眼里完全没看到任何类似的破绽就是了。
不过沃鲁多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就太好了,我就在那段时间内逃离现场吧。
就在我先往后退了一步的瞬间──
「好,那么接下来轮到信长了吧。」
「等等,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的。说穿了,你也不是为了跟我对打才来这里的吧。那些家伙看来也很累了,今天就让他们休息吧。」
由于他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所以我立刻让他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不过只是这点程度要争取时间也已经是极限了,得马上准备逃走才行。
「好,你们今天就到这里吧。看要休息还是吃饭,爱做什么就去做。我有事情要找信长。信长,我们有个东西还没做下了结,去做那件事吧。」
还没做下了结的东西?有那种东西存在吗?
「让那位剑圣无法做下了结的东西?有那种玩意儿的话我还真在意啊。阿信,那是什么?」
「喔,你是谁啊?好吧,算了,你也一起来吧。来打游戏啰!」
沃鲁多完全摆出一副这座迷宫归他所有的模样,擅自开始前往谒见厅。不,在那之前──
「我不是已经在游戏上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吗?」
「还没啦!我这次不会输,而且也有那家伙在啊。」
这个可恶的老爷爷。因为不想输,所以就邀请了初学者基尔啊?这家伙真是的。
而且这个臭老头只要连输好几次,就会立刻举起手要打人──或者该说是砍人才对。虽然我以前凭着钨制身体好不容易挡了下来,不过……
现在的沃鲁多拥有究极之剑,也就是用魔力所制成的剑刃,那东西很难对付。那么我在游戏上输给他好了──但那明明就是唯一一项我能赢过沃鲁多的东西耶?我才不干呢。
若是这样,那要怎样做才好呢?这很简单。只要别到谒见厅去就可以了。
「沃鲁多、基尔。抱歉,我想麻烦你们稍候一下。」
我在通往谒见厅的门扉前喊住了两人,随便搬出我有想确认的事情等等理由。
然后回到谒见厅的我──
「阁下!剑圣、皇帝……?」
「我知道。路易丝,那东西已经做出来了吗?」
我安抚着因为不速之客而心生困惑的路易丝,告诉她我想要使用那个为防万一而准备的东西。
「阁下,那个还没──」
「要用就得趁现在了吧。」
我知道从旁边继续插嘴的路易丝不喜欢那个东西。如果我说要在没发生任何问题的时候使用那东西,她肯定会反对的吧。
但就只有在现在这个时机,她简单地接受了我的意见。因为这是紧急事态嘛。
「我明白了……使用它吧。毫无问题地打造出来了……呜呜,我本来想把它打造得更豪华的说。」
路易丝垮下肩膀。不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