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今明两天实在有点勉强,还要准备马车,少说也要十天……」
「太久了!明天出发!只限志愿者!不需要马车,用走的!」
「请、请等一下!三天、只要三天!这样大家也比较容易安排事情。相信这种人应该不少,请三思而后行。」
唔……等个三天,人数就会增加吗?若真如此,就等吧。可是我真想现在就过去,毕竟只有信长够格充当我的对手。
「长剑也才刚修复完毕,稍微拿起来动一动吧,这样子比较顺手。」
顺手?这话就奇怪了。哈巴路对于自己的技术有绝对自信,理应不会承认修复前跟修复后有些微的差异。
像现在这样拿起来轻轻一挥,也跟之前没什么──
「……」
「怎、怎么回事?」
「没什么。那边那个瘦皮猴,告诉大家再过不久之后就要外出远征。我回偏房了。」
我只留下这句话,便朝偏房前进。
回到偏房,我挥了挥长剑。只是单纯的挥剑练习,确认自己能否在不设定假想敌的情况下,光凭想像控制长剑。
没什么问题。长剑毫无异状,就跟过去一样精准。
不过还是有一点,就只有那么一点异样感。
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在出发前持续挥舞长剑,却依然无法消除这种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