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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因此我也不是无法理解她的主张。不过就我的立场,其实比较希望能和平地解决这次的问题。」
莎夏以沉痛的表情回答艾莲,同时将手轻轻地放在腿上的双剑上。
「若是当时我的身体还能自由行动的话就好了,又或者——」
她脸上浮现有些黯淡的微笑,怜爱地轻抚着其剑鞘、剑锷与剑柄。
「这两个孩子能判断我失去担任战姬的资格,而离开我的话,就不用麻烦你前来相助了。但它们却怎么样都不肯离开我呢……」
在她说出这段仿佛在谈论调皮孩子的话时,煌炎的剑锷瞬间闪烁了一下,就像是在回应她似地。虽然外表看起来并无异状,但艾莲知道它们正散发着热度以温暖主人。
「能被它们如此喜爱不也挺好的吗?」
艾莲才刚开口安慰莎夏,挂在她腰间的银闪随即无声地吹起微风,轻轻地掀动她的银发,应该是在诉说「我也不输给对方」吧。艾莲则轻敲了一下长剑的剑鞘,对自己的龙具表达感谢之意。
「现在伊莉莎维塔已经来到哪里了?」
「根据最新的消息来看,应该是在布洛斯洛吧。她在东北国境附近攻下一座堡垒后,并没有再继续往内部深入,也没有占据那座堡垒,而是直接撤退的样子。目前我也没有收到她攻击村落的报告。」
听完一脸纳闷的莎夏说明后,艾莲和莉姆疑惑地看了看彼此。
「……那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就算只是假设,莱格尼察的士兵也不可能在奋战之下击退伊莉莎维塔的军队。除非他们在人数上拥有压倒性的优势,或是祭出巧计,否则没有战姬的军队是无法阻止战姬率领的军队进攻的。
「依照常理来判断,应该会以夺取的堡垒作为交换条件,来进行交涉吧?」
「但根据莎夏所言,即便在堡垒沦陷后,那家伙也没有派出使者前来不是吗?既然如此,这怎么看都只像是癫痫发作的孩子在到处发泄而已。」
艾莲抱着手臂对莉姆的意见表示疑惑。听到艾莲的说法,莎夏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像是在开导这名银发好友般,用温柔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艾莲你会有这种想法。虽然你对她的评价实在不高……但就算考虑到伊莉莎维塔只有十七岁,她也已经是个能够审慎思考的孩子了。」
「也就是说,她这么做是因为还有其他目的?」
「我也无法断定,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看到她满面愁容的样子,艾莲便以充满气势和战意的脸对她笑了笑。
「放心吧,莎夏。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会把那个笨蛋赶出莱格尼察,并让她与你再次展开协商的。」
追根究柢来说,战争的原因和理由大多很单纯。像是为了横越国境的山脉发生崩塌而开战,又或是为了争夺冻结的河川的使用权而爆发流血冲突。
偶尔也会有学者对这类荒唐的理由感到错愕或发出哀叹,但对生活在当地的居民来说,这可是攸关生死的大事。艾莲早已透过亲身经验清楚得知,就算只是为了一粒麦子或一滴水,也会引起战争。
伊莉莎维塔或许也有她个人的理由,但无论如何,既然她已出兵攻过来,我方也只能率兵击退她。
「虽然觉得很过意不去,但还是拜托你了。」
或许是顾虑到艾莲,不忍让她担心,莎夏也跟着露出微笑点点头。随后她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最近你好像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对吧?苏菲的信里提到你去了布琉努?」
「嗯。因为有个让人不太放心的男人在那里,我觉得就这样抛下他怪可怜的,就出手帮助他了。」
「但总觉得您似乎偶尔会站在被帮的那一方呢。」
莉姆立刻从旁插了一句话,艾莲便如孩童般鼓着双颊闹起别扭。
「别说的好像事不关己一样,你自己不也曾被他所救吗——像上次被吸胸部的事情。」
听到最后那句话。莉姆反射性地遮住自己的胸部,满脸通红瞪着拥有一头银发的主子。
「这……您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个啊?」
莉姆发挥了最大的自制力,才不至于在病人面前大喊出声。
「我说的有错吗?仔细想想,在那之后,你对堤格尔的态度就突然软化下来了呢。」
「才、才没这种事呢……我只是那个……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赞许他的努力罢了。」
「毕竟你还积极地特别抽空教导他呢。若是没有投入足够的情感应该办不到吧?」
「……我有时也会想,若艾蕾欧诺拉大人在接受我的指导时,能有那个人一半的热忱就好了呢。因为只要我一个不注意,您就会立刻偷溜到城下去玩耍。」
听到莉姆毫不留情的反击,艾莲顿时哑口无言。莎夏又再次露出苦笑。
「艾莲爱偷懒的习惯还是一点也没变呢。」
「视察人民的生活可是相当重要的政务。」
艾莲立刻理直气壮地回嘴,似乎完全不觉得羞耻。
「您该不会真的认为调查哪间店的串烧比较好吃,或是面包究竟该涂草莓酱、葡萄酱还是蜂蜜酱是件很重要的事吧?」
「我的话比较喜欢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