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加上盖牌若是7又能赢三倍钱……凑到两张7就是堪称王牌的「双七」,可说是利远大于弊。即使此处只能赢两倍钱,这依旧是最佳判断。总之别拿牌是压倒性有利。
「那我就维持现状。」
「我要拿牌。」
荷官宣布后,便为自己发一张牌。数字是6。如此一来,荷官的台面上的总和是10。
「那就来分胜负──开牌。」
荷官掀开盖牌,该牌的数字是6。
「恭喜。」
「我赢了吗?」
凯萝一脸困惑地望着我。
「嗯,恭喜啊。」
凯萝是7跟6,尽管没能拿到双七,但还是赢过总和16已经爆牌的荷官。
荷官打开桌子的抽屉,从存钱箱里取出金币放在凯萝的面前。仅仅几十秒就赚了平民在王都内工作一个月的薪水,而这正是赌博的可怕之处。
「嗯~……原来如此,挺有意思的嘛。」
「所以你满意了吗?那就回去啰。」
「我想再玩一下,可以吗?」
凯罗似乎还想继续玩。这个不服输的小妞因为斗棋棋艺太差是输多赢少,所以才渴望在这类游戏里品尝胜利的滋味也说不定。
「……是可以啦。」
让她吃点苦头也不失为是个乐趣。
「又输了……」
不出所料,凯萝被对方当成肥羊痛宰输得一败涂地。
总计是六胜十败,这丫头还真是废到掉渣。由于她被赌场痛宰,情绪也随着胜负直接表现在脸上,因此吸引不少人围观。
「我已经没钱了……没办法啦,只能回去了。」
凯萝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毕竟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私房钱,不到一个小时就全泡汤了。
凯萝拥有的三枚金币加上十一枚银币,简单换算总计是四十一万日圆的钱就这么输个精光。我是不清楚王城有着怎样的金钱观,但我相信这绝非节约一至两个月就能存到的数字。
凯萝死心似地从座位起身。
「我可以赌一局吗?」
我更换座位,坐于凯萝之前所在的椅子上。
「咦,我建议你还是别赌比较好。」
居然还用我之前说过的话来劝我咧。
因为吃了亏,凯萝似乎顺利恢复平常心。我个人认为她得到的收获比失去的金钱更多,可是就这么打道回府又令人于心不忍。
「没问题吧?」
我向荷官提问。
「当然没问题。」
「不过得由这丫头来发牌,你不介意吧?」
「……什么?」
荷官忍不住皱眉。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本赌场内无法允许这类行为。」
「──就算这样也不同意?」
我从钱包中掏出五枚金币放在桌上。
「这位小哥很有胆识嘛。」围观的赌客们开始起哄。他们恐怕是以为身为男朋友的我想替自家女人出头吧。
五枚金币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在这种庶民赌场里,应当鲜少有人一次下注这么大的金额。
「……原来如此。」
「你愿意接受吗?」
我直视荷官再问一次。
「好的,既然如此,是可以通融一次。」
荷官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然后将一整副牌递过来。
是一副还很新的纯白色卡牌。
这类牌用久之后总会受损,有人就会透过污损或摺痕记住卡牌上的数字。朋友之间拿这种牌来玩是无所谓,但赌场就不能这么做,因此都会定期更换一副新牌。
一副牌只有仅仅二十一张就是基于此因,纯粹是卡牌造价昂贵,张数太多将导致替换的成本过高。
「凯琉丽娜,你来帮忙洗牌。」
「啊、嗯……好吧。可是我洗牌的技巧不太好喔。」
凯萝拿起桌上的牌,笨拙地分成两叠改变顺序。
「那就开始啰,可以吧?」
「嗯,请便。」
「凯琉丽娜。」
我呼唤凯啰,将一张当成商品样本随身携带的霍乌纸拿出来递给她,并在她的耳边下达指示。
「我明白了。」
凯萝在桌上覆盖一张牌之后,又在牌上多加一张轻薄的霍乌纸。
「──两位客人,你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这在本赌场内属于违规行为。」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