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想问的事情只有一个。
“菱神天。你们知道握着我性命的那个家伙的本性吗?”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
最后回答我的是,打扮像女教师一样的菱神失。
她推了一下眼镜,
“就交给把放学后的个人辅导看作比三餐还重要的我吧。菱神天,她和我们,普通的‘菱神之女’的诞生过程不同。”
“?”
“你知道将‘菱神之女’的特性人工植入普通人的计划吗?”
啊啊。
确实。隶属“菱神之男”一侧,菱神恭的护卫好像就是……。
“赘还有块什么的,那帮人吗?”
“你明白的话就好说了。菱神天,是杂交品种。不,应该说是多段火箭吧。在本就是‘菱神之女’的基础上,又用人工方法追加了性质。”
“嘛,闹到最后谁也控制不住她就越狱了。”
梦说道。
菱神失点了点头。
“‘菱神之女’,通常会在出生的瞬间被杀掉。我们因为疏漏、偶然、奇迹而逃过一劫。不过走到哪里都被人疏远。”
“……,”
“但是,只有天不一样。她被期望着力量的增幅,也就是‘菱神之女’中唯一一个,带着祝福与期待诞生的个体。毕竟,飞在空中的金属块被称为炮弹,但要是飞出大气层就变成完全不同的宇宙飞船了。应该叫质量投射器吧。”
看来一进入女教师模式她就不会停下来的样子。
不知要持续到何时,她继续说着。
“变成像蜘蛛或蚕一样的益虫的‘菱神之女’。什么都不会破坏的‘菱神之女’。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前提确实会崩溃。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大家依赖她,所以才开始温柔而柔和的破灭。结果,天没能飞上宇宙,只不过是普通的炮弹而已。”
这算,什么啊。
破坏希望的天。
就像在漆黑房间中的箱子里摸索一样。我觉得自己绝对无法理解。
但是,这没错吗?
这不是在这里吗?
破坏希望,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和谁握了手。虽然竭尽全力努力了,但还是没能实现来自“菱神之男”的无理要求。回过头来,就被打上“果然不行”、“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这些不负责任的烙印。变得孤身一人。
说菱神天是越狱的。
但是,真的是天越狱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发生“什么”的时候,“菱神之男”们自己逃跑了,丢下她一个人吗?是不是因为错过了回归的时机,想回也回不去了?
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天依然被放任不管。“菱神之男”们直到最后都没有人想要照顾她。他们在她消失的那一刻就放弃了。没有一个人对错过时机的她说,我和你一起低头,所以回去吧。他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躲在哪里,也不知道一直近在身旁的天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才连行踪都无法追踪。
所以她就是无法理解的怪物吗?
为什么不能互相理解呢?
真正放弃努力的到底是哪一边?
这种事。
这种事情。
……和那时候眼神像生锈刀刃的艳美有什么不同呢……。
“我说。”
回过神来,已经说出口了。
问题不只是艳美和天。这也不仅仅是与聚集在这里的“菱神之女”有关的事情。对了,我终于找到了我该做的事。
我。
作为一名警察应该做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摆在眼前。
那是个非常简单。
又非常困难的选择。
但是说吧。
现在是该由男人站出来的时候了吧,内幕隼。
“我不会舍弃菱神天。”
“……,”
“我并不是要站到她那一边。说到底我根本不想制造对立。我不想舍弃在这里认识的‘菱神之女’,也不像因为不认识就对其他‘菱神之女’不管不顾,绝对。”
所以。
所以啊。
不需要想什么复杂的事情。菱神之女会招来凶事。只要向听到这句话时,脑袋里第一个出现的想法前进便是。
难道不是吗?
从出生以来就是如此,不向任何人求救,只能蹲在黑暗里的人生绝对是错误的吧。
难道不是吗?
从出生以来就是如此,将各种暴力行为正当化,不抱任何罪恶感的人生绝对是错误的吧。
必须要有人这么说吧。
才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