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为何那么讨厌那些老人。」
虽然这种情况很不寻常,但关于这点,巴也有事情要补充说明。
「我姑姑也是一样耶。她平常不是那种会说别人坏话的人,却在闲聊中跟我说起那些『社区老人』的坏话。」
「……喂,推理狂。」
「真巧,刑警先生,我也在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碗贷不动产有关。」
让人陷入孤立的「某种东西」。
对我们这种外人无效,却会对长期住在这里的人造成影响的「某种东西」。
只把社区里的老人们从东京这座大城市隔离出去的「某种东西」。
虽然不能只凭臆测来断定事情……但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希望在不给别人添麻烦的情况下逝去的老人们,跟绑架小孩这件事情连结在一起。更何况,既然有人用地下网站之类的东西,一直监视著老人们在街上的动向,不就表示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绑票这种事情了吗?
只不过──
「那些老人和孩子们的关系很密切吗?比如说,课外交流活动的评价是好是坏?孩子们是不是也跟其他当地居民一样,对那些老人很不友善?」
「怎么可能。再说,要是知道风评不佳的话,老人们也会立刻撒手不干。毕竟那只是做义工,不是正式的工作。」
「……意思是孩子们跟老人们的感情很好……?」
「没错,就连证据都有。那些东西关系到个人隐私,本来我是不该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但刑警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经他这么一说,我们自然而然跟著男老师走向校舍。在前往校舍的同时,我跟推理狂稍微聊了一下。
「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推理狂,你该不会真的认为那些失踪的孩子跟社区的老人们有关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还有其他嫌犯吗?就是碗贷不动产啊。」
「喂……」
「对于想要让老人们孤立的『弃老社区』管理者来说,课外交流活动这个老人们与外界的唯一窗口应该很碍眼吧。」
「只因为这样就让他们不惜绑架孩童封口吗?这不是那些家伙的作风。尽管从委托人手中接下杀死目标老人的工作,但直到目标在废墟里衰弱致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出手干预。我不认为在现代重现弃老山的碗贷不动产那些人,会率先做出弄脏自己双手的事。」
「那要是发生了『某种事情』,逼得他们不得不舍弃原则的话呢?」
男老师没有走向校舍入口。看来导师办公室就位于一楼,他直接从中庭钻过有如逃生门般的小门走了进去。
翻箱倒柜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子,男老师没多久后就走了回来。
他拿回来的是一大叠纸。A4大小的纸大概有几十张吧。
「找到了,就是这个。只要看过这个,应该就能明白那些孩子都愿意接受社区的老人。老实说,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这就是孩子们的真心话。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怎么样不是吗?」
我还以为那是某种资料,但拿过来一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我看向纸面,然后一张翻过一张。推理狂和巴分别从左右两侧探头看向纸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
最后,我如此呢喃。
在「弃老社区」被逼入绝境的老人们,以及突然在上学时失踪的孩子们。
这两件事情居然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10(内幕隼)
我们决定回到「弃老社区」。也许是因为担心名叫小匠的表妹,现在连八河巴也跟我们一起行动。
时间已经来到傍晚。我不由得怀疑至今用掉的每分每秒到底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身穿衬衫的老人──田山直先生的兴趣似乎是园艺,现在正在为花坛除草。
他是即使明白这个社区的真面目,也不愿意离开这座死山的老人之一。
「怎么了?我不是叫你别管我们了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说来话长,虽然拜访者提出这种要求有些失礼,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慢慢聊吗?」
「无所谓。那你们就跟我过来吧。」
即使态度不客气,田山先生也没有赶我们走。或许正如他本人所说,他并不讨厌热闹的气氛也说不定。在衬衫老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位于社区大楼一楼的大型团康室。这里本来应该是用来让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谈天说笑的地方吧。里面摆著很多张桌子和椅子。只不过,摆在墙边的饮料和面包自动贩卖机全都没有通电。
等到所有人都就座后,我劈头就这么说:
「井神进、长春萠、梅坂锐、加山飒……还有东条匠。你对这些名字有印象吗?」
「这些名字是……他们到底怎么了?」
「失踪了。」
刚听到这句话时,老人似乎还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但是,在脑袋慢慢理解这句话的过程中,他的脸色也迅速变得难看。
推理狂和巴似乎都不打算插嘴。
只有我和田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