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做,但我们根本进不去赌场啊。」
我对歪著头的貉如此说道:
「谁说只有在赌场里面才能帮忙?」
9(Day10/04 02:41–03:00)
在把鬼牌加进牌堆的情况下,其中一位玩家必须公开宣言。当宣言者赢得牌局时,能够取得的奖金要乘以零点八倍(不过,没有鬼牌就无法完成的五条例外)。
当把鬼牌丢掉还能完成牌型时,获胜者赢取的奖金要乘以两倍。
当诈赌者被抓包时,得付出赌注两倍的金额作为罚款。不过,单纯的虚张声势不算是诈赌。
除了靠著荷官严格的管理体制排除诈赌之外,也能由参赛对手直接举发。
不过,当落败者举发胜利者时,要是没能证实对方诈赌,导致牌局无效,就必须支付赌注一百倍的金额作为损害胜利者名誉的赔偿金。
在一张牌都没换的情况下摊牌时,胜利者赢得的奖金得乘以平时的一点五倍。
我一边在脑海中回想这里的「当地规则」,一边再次猛力推开把我透过初学者奖励制度拿到的三万圆筹码全部赢走的赌场大门。虽然有好几道藐视重新归来的不合宜客人的视线刺在身上,但我一点都不需要在意。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依然被古珠亮占据的赔率最高的扑克赌桌。
「大家好!」
我抓准荷官流畅地把牌发给包含诈欺师在内的五位绅士淑女的空档,混进其中向众人问好。
不但如此,我还推开坐在古珠亮身旁的大叔,把牌堆和筹码也一并弄乱。
「你……哈哈……!你果然是古珠先生。古珠亮!之前不是有个邀请日本四大赌场的顶级玩家一同竞赌的大会吗?你怎么没去参加?那种骗小孩的游戏,要是你出场的话,我想结果肯定会不一样吧?」
「喂!」差不多快发飙的大叔叫出声来。
在大厅墙边和柱子旁边这类不会妨碍客人动线,但又能环顾整间赌场的位置待命的黑衣警卫们,彷佛要解决顾客的抱怨而非排除危险人物一样,同时朝这里快步走了过来。
即使后颈和双手都被抓住,我依然面带微笑继续说道:
「我很崇拜你,想从百战百胜的你身上偷偷学走所有赌技,就用这双眼睛!我不会要求你收我为徒,只要一次就行了,拜托和我赌一场吧,为此我还专程带了赌本过来!所以……!」
全身蛇皮的诈欺师先是缓缓闭上眼睛。
没多久后……
又再次微微睁开。
他想到了什么?又在盘算什么?
「这个嘛……」
全身蛇皮的诈欺师彷佛在避免发出有如唱片跳针般的反感杂音,用流畅的语气如此说道。
光是这样,抓住我双手的黑衣警卫的握力就逐渐减弱。
「在听你说话之前,可以先让我请在座的大家喝一杯吗?毕竟跳过了一场赌局,这点程度的赔罪还是得做。」
「啊……这个……真……真是抱歉!」
「大家意下如何?这件事能不能就交给小弟我来处理,让我们一起为这位前途似锦的年轻人乾杯好吗?」
在露出带有嘲弄之意,而非不情不愿的苦笑后,众人接受了诈欺师的提议。
很好,就是这样。
这样就对了。
我刚才搞砸了一场关系到数百万赌金的大赌局,而古珠亮在这个赌桌上是未尝败绩的顶级玩家。观众们会这么想:就让这个无礼的小鬼在负债地狱里忏悔吧。而被人推了一把的古珠亮会这么想:我会好声好气地实现这个小鬼的愿望,但代价是就算让他输到脱裤,也要把失去这场赌局的损失拿回来。
如果没有宁愿摧毁一个笨小鬼的人生也要拿到钱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做诈欺师这种工作。
不过,你发现了吗?
我设的「局」已经完成。这辆云霄飞车可没有煞车。一旦车子发动,不管过程再怎么夸张,你都得奉陪到最后。
要是执赌场牛耳的顶级玩家不敢跟个脑残高中生一决胜负,可是会被人当成究极的胆小鬼。
就算是你,也有宁可骗人也想得到的面子和信用吧?
为了保住能够从更多人身上骗取金钱的「钱脉」。
「那……你说准备好赌本是什么意思?像你这种年纪的年轻人,应该连想坐在这张赌桌都相当困难吧?」
「嘿嘿。这个嘛……我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代替……」
我一边咧起嘴角陪笑,一边把带来的「赌本」不断摆在桌上。
「『赤浴衣』、『黑发美人』、『恋上后颈』和『白鱼之手』……虽然我不是很懂,但这些都是爷爷的宝物。只要有这些东西,赌个一局……应该够吧?」
「……哦,是阵内酒厂啊?」
蛇皮男子只在这时用真的有些疑惑的口气小声低语。
也许是因为我家酒厂的名号响亮,旁观的绅士淑女们也略为动摇。
「嗯……虽然都是些罕见的酒,但这种程度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