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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故意向周围的观众与荷官进行确认。
「那边的家伙,你有听到那家伙说了什么吧?」
「啊,咦……?」
「荷官!那家伙确实说了。好好确认一下规则吧,那句话完全符合条件!」
就在这时,古珠亮身上的颤抖变得更强烈了。
惊讶的表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抖得更厉害。
「你……你在说什么!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你踩到地雷了。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吧!」
没错。
在这个赌场的当地规则中有这几项。
在把鬼牌加进牌堆的情况下,其中一位玩家必须公开宣言。当宣言者赢得牌局时,能够取得的奖金要乘以零点八倍(不过,没有鬼牌就无法完成的五条例外)。
当把鬼牌丢掉还能完成牌型时,获胜者赢取的奖金要乘以两倍。
当诈赌者被抓包时,得付出赌注两倍的金额作为罚款。不过,单纯的虚张声势不算诈赌。
除了靠著荷官严格的管理体制排除诈赌之外,也能由参赛对手直接举发。
不过,当落败者举发胜利者时,要是没能证实对方诈赌,导致牌局无效,就必须「支付赌注一百倍的金额作为损害胜利者名誉的赔偿金」。
在一张牌都没换的情况下摊牌时,胜利者赢得的奖金得乘以平时的一点五倍。
「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奖金就变成一百倍了。因为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吧。我赢了,你输了。在分出输赢后,你为了扭转结果,故意说我出老千。真是难看死了,你这骗子。就是因为你输了赌局还不把对手放在眼里,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不……我的意思是……不对!事实上你的手牌显然就是有问题!落败者举发胜利者失败时的一百倍罚金根本不可能成立……警卫!彻底检查这家伙的身体!动作快!」
在快要变得跟敲钹猴玩具一样大吵大闹的古珠亮面前,我缓缓举起双手。
没多久,那只猴子也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吧。
他对著正在被警卫搜身的我如此问道: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那么冷静……?」
「这还用问吗?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没有出老千。」
我扬起嘴角。
笑了出来。
「回想一下吧。难道你对自己的记忆动了手脚吗?一开始发牌的时候,我确实公开自己的五张手牌。不过,我只有用嘴巴说。那全是我的片面之词,并没有实际把牌亮给你们看。」
「……啊……!」
「也许是为了做出更有冲击力的行动,夺回场面的主导权,你擅自在众人面前亮牌了。既然如此,那事情就简单了。其实我的手牌跟我说的不一样。这就是真相。」
……3的一对、一张A、鬼牌、没用的废牌,这才是我真正的手牌。其实我这时已经握有三条,还有机会拿到葫芦。话虽如此,要对付能操控所有盖著的牌的蛇皮混蛋,这样是没有胜算的。在那种状况下舍弃3的一对,可是相当需要勇气的行为。
比这还要更可怕的,是黑桃K被换过来的那一瞬间。捣臼童子的「灵封」能够替换双方的手牌。只要想到拿到没用的老K的代价,可能会是鬼牌或A被抢走,我现在依然背脊发凉。
而且,我当时被换给古珠亮的牌,应该是显然并非「我主动宣布的五张牌」的牌。如果那家伙没有误以为「我在第一次换牌时拿到的牌被直接换给他」的话,说不定我的伎俩早在当时就被拆穿了。
每一关都过得万分惊险。
但即使如此依然过关的人就能获胜。
没多久后……
戴著手背上有五芒星图案的手套的男子缓缓摇头。
「没有反应。」
「……你这混帐!给我调查得更仔细一点!绝对……他身上绝对藏有某种机关……!」
「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单纯的虚张声势不算是诈赌,当地规则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男子用强硬的口气再次强调。
这家伙应该也默许了捣臼童子的「灵封」。他故意威吓诈欺师,是为了避免他乱说话吗?
啪啪啪!我轻轻拍手。
然后下达死刑宣告。
「好啦,那就麻烦你们照约定,支付一百倍的赔偿金吧。把黑卡拿出来,我要掏空那家伙的财产。」
然后──
轰!观众们的欢呼声一口气爆发,彷佛足球比赛的决胜分终于被踢进了一样。
这是有人欢笑,有人倒下的瞬间。
12(3rd personDay10/04 03:20–03:33)
此时,狐狸、狸猫和貉这三只妖怪正在赌场后门待命。
因为座敷童子被(忍擅自)当成诱饵,所以才能让敌人以为「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伏兵」而掉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