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呢。”
随便答了一句后,我转向了水池。
那一大池的纯净水本来是为了捕捉到不可视的光波或者中微子而准备的,但在其最底部有很多明显的异物。那是几十,甚至几百个拳头大小的物体。全部都装在塑料袋里面,就像是河床的石子一样堆叠起来。
全都是心脏。
就算被包装成了即食牛排的样子,甚至已经脱离了宿主的身体,那些心脏还在有规律地跳动着。研究人员观察这个池子只是为了量取数据,那么除非那些数据改变了,不然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吧……
“……?”
胫擦好像没有意识到池子里的那些是什么。
不,或许只是潜意识在拒绝理解那片不正常的景象和数量而已。
“因为致命诱发体把你的『内容物』当作人质,你们就对它言听计从?简直笑死人了。你们渴望的『内容物』明明就在玻璃的对面,但要是把手伸进去就会改变水的纯度从而触发警报,那也……”
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一只通过摘除内脏来威胁犯人,还夺取了『灵封』控制权的致命诱发体。
之前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个案来着……?
“不对,那种事情没有发生过啊。”
否决了这个想法后,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个问题。
会记不清总是与怨恨相伴的过去的事件还真是不像我。因为如果我不能马上想起来,随时都可能被人从旁边或背后捅一刀。
“……本来……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恶,怎么会变成这样……只、只能认为那家伙……那混蛋从一开始就准备把我们带进死路。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忽略如此基本的错误……!!”
“现在已经太晚了。你们已经无法从这个情况恢复过来。除非能够倒转时间,不然就没有逆转的希望。”
“呵呵……我、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你觉得我是接受了什么委托才会来这里?”
我反问了一句。
“总不会是因为伟大的百鬼夜行现在『紧缺科技,把残兵败将的技术部门带回去』这种蠢理由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胖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坏掉的人偶。
面对露出厌烦的表情的我,他如此说道。
“啊啊。也是啊,当然如此了。我也猜到会这样。不,我早就确信会变成这样了。但是我即使是逃跑也没地方去。所以我才会留在这里。”
“请节哀顺变。”
“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
“没关系,虽然我觉得靠自己是逆转不了了。但是……如果……如果我死在这里,风向迟早都会倒向我这边。我是这个意思。”
说出这句胡话后,胖子的嘴里响起了咔嚓的一声,随后红色的液体留了出来……
“呜、哇!!咬舌自尽了……!?”
“……那样子是死不掉的。你看太多电视剧了。”
胖子倒在地上后痛苦地抽搐着,我慢慢走近了他。对于一个已经做好去死的觉悟的人来说还翻滚的挺厉害的,一脸轻蔑的我俯视着他。
“比起试试看能不能死,还是生不如死让人更想去死吧?话说刚才那句蛮有意思的话是怎么回事?反正肯定与『灵封』有关对吧。要是讲不出来就写出来,告诉我一切。用洒了一地的血来写就行。”
“咳、咳、咳、咳……”
“话说在前面,我是救不了你了,所以不要期待我。就算出血不会马上要了你的命,咬舌自尽的人也会慢慢窒息。而且比起上吊还要慢上很——多很多……老实告诉我一切,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5(阵内忍)
我麻利地躲过地狱的恋爱狱卒——小NAGISA向我提出的问题后,还漂亮地躲过了她朝我丢来的雕刻刀。(注:NAGISA就是渚的日语读音)
对了!!她现在的外号是雕刻女!!走马灯唤醒了那部分记忆后,准备开始下午课的胆小女教师来到了课室里,于是我打算把她扯进来,以此平息这个状况。
顺便说下,她一看到渚的表情就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我明显是选错人来当这个挡箭牌了,但我总算是通过挟持新的人质:刚刚踢完足球回来的、渚的现任男友明智君,从而逃过了一劫。
……但这就是我们班的午间日常!!你敢信!?
放学后,心很累的我将自己没有加入任何课外社团这个特色发挥到了极致,准备回家睡个午觉。
但是……
“……这施工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啊。让我成为第一个说欢迎回来的人吧……”
贫乳的雪女在院子里朝我搭话,但是我的眼睛正盯着茅草顶的大宅。然而严格来说……!!
“怎么整个屋顶都没了!?看起来和敞篷车一样!!”
把还没有削去鳞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