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捕捉到你们的弱点。我会直接画在柜台上,让全翼机的平面图出现在『现在』这个时空!」
『——!病魔!』
走廊另一头逐渐扩散的昏暗,似乎一口气靠近了。不过,昏暗被某种东西阻止,被某种东西妨碍了。有某种东西正在「对抗」那样的怪物!
「然后你刚才说了!撕毁旅馆平面图,旅馆就会倒塌。撕毁百鬼夜行旧据点的平面图,可能会毁掉那块土地上新盖的建筑物。既然如此,只要我拿到全翼机的平面图,你们乘坐的客机就会在空中分解加坠机是吧!」
少女似乎在大叫,但忍应该听不见。
他的身体猛然一倾。
双眼很明显,开始在追寻不在此处的东西。
25(阵内忍)
接着,
我又再次面对,原本不想再看见的惨剧。
26(阵内忍)
我回来了,回到这个场所,回到「现在」这个时空。异常的惨剧让我全身冒出非比寻常的汗水,但现在没空在意这些。我再次握好原子笔,面向柜台。
趁这鲜明的恐怖消退前。
让「未来」才能拿到的全翼机平面图,出现于「现在」这个时空!
『这……不……可能…………』
卫星电话传来少女的声音。
『就算你能得到平面图的资讯!外行人靠双手是不可能画得好的,我也不会给你时间画!五手指的其中一位,病魔使役者已经到你那里了。你会先被腐蚀致死!』
「嗨,我想确认一件事。你现在待的地方,只剩下赶走旧主人的锁国派百鬼夜行吧?因为正牌的少女已经逃到其他地方了。」
『你说什……』
「如果你刚好在大海上,我会很高兴呢。因为这样最好,可以解决这件事又不会波及到任何人。不过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现在『似乎在太平洋上』盘旋。」
『病魔,预知的内容不重要了,现在立刻收拾掉这个不确定因素!』
「到底是悲剧的未来先到,还是我先制止这一切。来比赛一下吧,大小姐。」
倏地,我振笔疾画。
同时,右手食指出现了不自然的黑色斑点,斑点迅速扩散。这就是病魔,足以撂倒那个怪物女人的力量。我第一时间感受不到痛觉,但下一秒就有东西从胃袋逐渐逆流而上。我的喉咙挡不住,一口气吐了出来。
「嘎……咳!咳咳咳!」
不是呕吐物。
我不记得有吃过这么鲜红的东西!
座敷童子似乎在叫喊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楚。剧烈的耳鸣支配了我的脑袋,平衡感也变得有点奇怪。但不打紧,出了什么事都无所谓。就算来硬的,我也要画出「现在」不存在于这间旅馆的弱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寂静的异变正在袭击全身,我让全部神经集中在右手。快速,又正确。为了把只存在于记忆中的正确答案带到现实世界,在异常的头痛和恍惚感销毁我的记忆前,我要尽量画出那架全翼机的全貌!
我听见破裂的嘎吱声,那是来自我的骨头、肌肉还是内脏呢?全身异常冒汗,剧烈的寒颤使我感受不到温度。双脚颤抖,产生有如身在船上的错觉。我止不住口中吐出的血块,劲头之猛,连内脏都快被扯出。右手在发抖,没力握住手上的笔,掉落了。而我最大的武器,便是用来描绘平面图的一支笔。
『结束了。』
某人用少女的声音说:
『你的确有可能会赢。不过,运气实在太糟了。百鬼夜行的五手指之一:病魔的使役者很「可靠」。「可靠」到不需要赌一把就能定胜负。专家和外行人的差异就在这里。你手上的牌无法动摇他的「可靠」。绝对无法。』
「……那……那可不……一定喔……」
我吐着血,断断续续地说。感觉像在确保气道畅通,而不是在说话。
「有没有笔,其实『不重要』。」
『……?』
「你觉得我真的能凭记忆,手工画出正确的图吗?我先告诉你,我可是普通的高中生,不是巫女也不会用自动书写,『哪可能』画得出来啊。还有……」
我呢喃着。
并从座敷童子的腰带中,拿出真正的最终兵器。
那本来是我的东西。座敷童子总是把它当成音乐播放器,擅自拿去使用。
「二十一世纪很便利,不需要用手画,也能拿到正确的图。」
『该……该不会……智慧型手机……不对,是数位相机功能……!』
「至少,我有看见未来的惨剧。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