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对比得来的。
怎么去推理都是白费功夫。
这样我该如何是好。
我该怎么办,才能再一次爱上叉樱?
放学后,叉樱一如既往地来到了我的邻桌,一如既往地玩起了手机。教室的门也是照常关着,没有人来商量,能隐隐感觉到门的孤寂。
“叉樱。”
“……怎么了?”
“你觉得自己的优点是什么?”
“能干。”
她不容喘息地答道。
“真的么……”
我本来手托着腮帮,胳膊突然被打了一下,脑袋瞬间失去了支撑。像是不倒翁一样,脑门一下磕到了桌面。
“身为班长哪会不能干嘛。”
实际上,班上的事感觉没有她也无所谓,反正这段时间我已经对此深有体会。要是没了我,来商量的事不会解决,她在班里也会被人孤立。可这些要是说出来,必定会被胖揍一顿,我选择了噤口不言。
“还有呢?”
“……干嘛问这个?”
“我是在帮你找优点啦。”
撕破嘴我也说不出:这是为了爱上她而找线索。叉樱似是认同了这一说法,继续道:
“正直。”
“正直?”
我半带嘲笑地重复道,她却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哪儿正直了。”
“大家羞于去做的事,我都能好好去做。”
“那不是羞于去做,而是大家在犹豫而已。而且不去做才是明智之举。”
“才不是这样。”
的确,叉樱比任何人都有关爱心,能拼命地去帮人。可她没察觉,自己的行为却会导致大家的不愉快。
“久住的事也好,砸麦的事也好,小鸠的事也好,海野的事也好,你的处理方式太过冲动了。从来没考虑过后果。”
“我有认真考虑过后果。”
这样争吵下去也说不清,纯粹是浪费功夫。
我越和她说话,对她便越感觉火大。我和她是从根本上的合不来。我不由抱住了头,究竟自己是怎样爱上她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放弃了和她说话,摆弄起了手机。感觉和她再说下去也没用。一点开屏幕,发现来短信了。
是女子篮球部的学妹,椎名发来的。
我来到了体育馆背面,椎名早在等着了。她穿了T恤和篮球裤,上身还挂着号码布,看来是从训练中偷溜出来的。一见到我,她不打招呼便直接问道:
“学长怎么样了?能变回以前的学长吗?”
“……这个嘛。”
感觉是变不回去了。可是面对这期盼的目光,我不好意思说实话:
“你为什么想要我变回以前?”
“诶,这个……”
说着,椎名扭扭捏捏地挪开了视线:
“这可是秘密哟。”
看这撒娇般的声音以及态度,我大致上明白了。我却要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你是暗恋以前的我?”
“诶诶!居然问得这么直白!?”
椎名红着脸瞪大了眼。我不作声地点了头,她便低俯下脸庞,半晌后才微微点了头:
“……我曾经在这里哭过。”
“诶?”
“我本来就不怎么会打篮球,给大家拖了后腿……因此训练时我来得比谁都早,走得比谁都晚;老师见我这么刻苦,就安排我上了比赛。那比赛一年才有一次,有些师姐还只能坐冷板凳。而我发挥得又不好……就……”
椎名哽住了,要说的话似是挤在了喉咙。她勉强地笑了笑,话被笑容裹着吐了出来:
“我被欺凌了……虽然程度不太重。”
“这样啊……”
“她们故意不给我传球,把我的球鞋弄丢了。我就躲在这里哭。结果被学长看见了,你还向我搭了话。当时我说了声没事,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学长却抓住了我的胳膊,安慰我说下去……于是我就向学长坦白了一切。学长随即帮我制止了欺凌,还帮我训斥了那帮人……现在我没再被欺负了。所以说,学长是我心中的英雄。”
这是哪来的豪杰啊,我不由地怀疑。
见到有人哭就上前搭话,这一点尚且能够理解,现在的我也会这么做。可是把人强行留下,问出话来,还亲自去制止欺凌,这些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别人都要走了,哪有人会去挽留下来;听到别人被欺凌了,顶多就安慰两句罢了。
这不是正常之举么?
有些人就不愿意倾诉烦恼,你强逼人家说出口,万一起反作用了可怎么办。你贸贸然跑去和欺凌的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