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地望着她那自行车的篮子。
「啊咧,修好了?」
仔细一看的话她所乘坐的是之前坏掉链子的自行车。到底是什么时候修好的。不过从明处看的话还真是相当破旧。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要继承家业的。有工具的话只是小菜一碟哟。」
高千穗同学一边抚摸着自行车的车把一边说道。
「可是这个孩子也是时候到界限了呢……这是我中学生的时候从父亲那得到的,所以已经乘了快十年了……虽然也是时候让它退休了……可是,呐……?」
呐……?这时候她在一瞬间盯了我一眼。她想说的话大致上是传达过来了。意思是为了让这部破旧自行车引退所以想要制作公主·珍珠酱的预算吧。
就在这个超差劲的时机津村和绫小路也经过了。津村一瞬间便把握了状况,抚摸着她的自行车鞍座还「很努力了啊高千穗美津……」的说着。那个老婆婆似的名字肯定是刚刚起的吧。绫小路以慈祥的目光看着然后推了推眼睛。
我将支付额500円的决定传达给了他们。得到「连灯都买不了!」的抗议后便告诉他们可以买车铃。高千穗同学他们悻然离去的背影今天也是那么的凄惨呢。
这时候兔子先生从包里探出了头来。兔子先生望着那些离去的社会弱者们,嚯了一声,说道。
「相当不错的良缘呐。」
「哎?」
听它一说,我便凝视过去。一无所有的半空中浮现出了白色细绳。
远去的津村背后可以看见伸出来的缘之绳。
绫小路的背后也能看见。
高千穗同学的背后也能看见。
而且那些细绳。
相互各自,和其他两人连在一起。
「哎哎……这是怎么回事?」我混乱了。「难道那三个人是,三角关系吗?」
「不是那样。」
「那到底是。」
「缘可不仅仅是恋爱之事,的意思呐。」
兔子先生开始解说。
「缘即是人的一切关系。即便是友人之间也会存在缘。那些人的缘相较于恋情更接近是友谊,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块头也同样联系在一起。友情的羁绊很深,的意思呐。」
我嘿的感慨着,再次眺望那三个人的缘之绳。
但是跟之前见过的贝泽同学的恋之缘有什么区别吗,光用眼睛来看根本就搞不明白。
「要怎样才能区分?」
「一看就知道了。」
「哎,哪里。」
「那个女孩的化妆的感觉什么的。」
我把它的话当作耳边风了。
深夜的自治会室中,把寄给希腊宗教研究会的信件封好之后,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我把最后一封放在了信山之上。全部社团的份,超过二百封的信堆在一起实在相当壮观。信封里面放入了决定下来的预算额报告。之后只要把这些投到各个社团的邮箱中,本年度的预算作业就算大功告成了。
结果就像西院学姐预想的那样,刚好花了一周。只是考虑到我是以平均睡眠时间就只有三小时的步调度过了这一周,难免会觉得西院学姐的估计实在有点非人道。刚想着把人看作劳动机械的西院学姐总有一天会受到天罚的时候,西院便拿着铲子和水桶回到了房间。
「去哪里了?」
「稍微去看了看花坛的情况。」
似乎是在夜间一点钟去照顾自治会后面的花坛呢。仔细想想的话这个人在我负责预算作业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处理自治会其他工作之余还能溺爱兔子先生,甚至连花坛都能照顾上。明明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劳动机械了,她的工作量却有我的五倍。光凭一个人就能使珠大的生产总值蒸蒸日上的西院学姐,在我想着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如往常地泡了两人份的咖啡。
西院学姐把杯子放到我前面露出了微笑。
「辛苦了。」
这一杯咖啡让我感动得眼泪直流。甚至让我鼻子嘶嘶的想着从今以后也要为了这个人努力工作。不过之后也想到了,所谓的受人利用就是指这么回事吧。
她望着墙上的日历。
「休息之前就连信封也弄完了真是太好了呢。」
我也看向日历。二月已经过了一半,明天开始大学便进入长长的春假了。
「这样就能好好的休息了呢。」
「对呢。今天就回去好好休息。」
西院学姐说着卷上了围巾。
「明天开始还得加油呢。」
西院学姐带着柔和的微笑回去了。虽然我从她的口吻中感觉到了某种非常不安且不祥的东西,但老实说又累又困的我实在顾不上那种事,把做好的报告书全部塞到社团大楼的邮箱后便回到公寓一觉睡到天亮了。
第二天。翘掉授课的我在午后才来到了大学,这时候自治会大楼前面已经聚集了几十人的人群了。
我上去询问到底发什么了什么,集团里面戴着焊接面罩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