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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结果不是很顺利吗?你说我的谈判没完成之类的,搞得你心里很不痛快。在被否定的基础上交涉不也挺好吗 ?如果我一直犹豫的话,可能现在还没能说出来呢。”
“嗯,嗯,是啊。”
直率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如果是平时的话,应该会说一句刻薄的话吧。
侧露出的脸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想着别的事情的感觉。
“什么?你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没有。”
法多姆垂下视线。柔软的绿色波波头抚摸着她的脸颊。
“没什么的,我只是因为父亲的乱来而呆得目瞪口呆而已。反正要收拾残局的人是我,现在只是心情沉重而已。”
“啊。”
我点点头,无法消除违和感。这么说来,送走朴花之前,她的表情也差不多。那个时候,被说了什么?好像是。
“我对理论的大框架没有怀疑。”
“我有另一件事我很在意。”
(在意的事?)
周围变得嘈杂。说明结束了吧。队员们开始退席了。
在“咔嚓咔嚓”的拉椅子声中,法多姆也站了起来。带着和刚才一样的表情转过身来。
“格里芬,接下来可以聊聊吗?”
“嗯?”
“不会占用很多时间的,作战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那个……”
对着她那窥探的目光,我点点头。“好啊,你去吧。”一旁的伊格儿伸了个大懒腰。
“那,伊格儿也去维修一下吧!今天要把引擎拆开维修一下,让它变得闪闪发亮!”
在三个人各怀着不同的情绪下,阿尼玛们离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也无法释然,但重要的事情以后会从对方那里分享过来吧。
我正整理着凌乱的椅子,“哦哦”,有人对我说。舟户从前面的座位上走了出来。
“哎呀,真是前途多难啊。现在就要和空自进行调整了,可还是第一次,真是饶了我吧。我们的室长大人不能舒服地让人工作吗?”
“嘛,就是个旁若无人穿着衣服走路的人。”
觉得无可奈何也是因为习惯了吧。回想起来,感觉已经和他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只是。如果这个作战顺利的话,就不会再被乱来了吧?独飞是为了与灾战斗的组织,如果灾不在的话……”
“啊,那倒是。”
舟戸苦笑道。
“我总觉得,我要和他还有你们一直一起工作下去。不行啊,战争什么的东西必须早点结束,回到和平的日子。”
“这就是职业病吗?”
“可能吧。不管是睡觉还是醒来都在考虑构件的库存状况。机体的整备周期是生活的基础。几点的列线整备,几点的支援整备啊。听起来很傻吧。”
“我也差不多。”
我耸了耸肩。
“早上起来做肌肉锻炼,坐模拟器,吃着饭就被叫出去战斗,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摆好架势就做不好,吗?”
舟户叹了口气,挠了挠头。
“但是你不是军人。职业病是不符合情理吧。紧急情况结束后应该马上回到日常生活中。去学校和同班同学聊天,让青梅竹马的小姑娘也放心吧,她是不是一直都担心你啊?”
“明华。”
被突如其来的指责支支吾吾。确实,我不得不考虑和她的生活该怎么办。在没有灾难的世界里,是继续在小松的学生生活,还是一起回到中国?不,首先该如何修复现在的尴尬呢?因为一直吵吵闹闹的,格里芬的事情也没能好好说明清楚。
“是啊……是啊。”
不知道是怎么理解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舟户点了点头。他捂着帽子四处张望。
“对了,格里芬怎么样了?刚才好像还在一起的。”
“被法多姆带走了,她说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吗。”
“说是作战前有件事想告诉她。”
“哦。”
鲇鱼的胡子动了动。粗糙的手指挠着脸颊。
“不知为什么,法多姆那家伙最近有点奇怪,在维护的时候也心不在焉,而且还在进行奇怪的通信,是不是还留有ParalleMinds(平行心智)的后遗症啊?”
“奇怪的通信?”
“嗯。”
舟户点点头
“虽然是些毫无意义的文字串,但她给那霸的零和拉斐尔发送了数据,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好几次。”
“啊。”
“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坚持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