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
看了看手表。大概是三个小时后吧,维修的进度有点慢。
“检查机体没问题了,再过十分钟我就能搞定。”
法多姆坚定地宣布。看着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维修清单一个接一个被处理掉了。
嗯,那没问题吧。
“我能去,不过,怎么了,突然?”
“俄方好像要我们把朴花还回去。”
“哈?”
“如果能分离出切片的话,就没有必要放在小松了,所以要求今天早上马上送回去。因为有治疗后的过程观察,所以拒绝了,他说那就今天之内还回去。”
“啊。”
“为什么又要这样安排?”
法多姆的问题让舟户缩了缩脖子。
“说是部署计划上的问题。虽然裘拉夫利克和拉斯特丘卡设法强撑着,但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毕竟是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用两架子体飞机守护接近中国两倍的领土,似乎有点勉强。”
“也就是说,上头发声了吗?”
“嗯,就是这样。话虽如此,用单机把病了的朴花送回,还是太不放心了。所以我们才说要派人护卫到俄罗斯领空。你和拉斐尔。”
“这个倒是可以。”
没能把心中的郁结擦掉就回答道。
“这样的话,俄方来接不是应该的吗?我们也在忙得不可开交,不需要拿出两架正在维修的子体。”
“你看,自从上次作战以来,和俄国保持着友好关系吧?即使只是表面上也有必要表现出诚意。首先,普通飞机成为不了和灾对抗的护卫吧?子体的护卫还是子体才行。”
巴巴奇卡的“阿尼玛”为了维持战线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即使俄罗斯空军的普通飞机来了也无济于事,那就只能由独飞送去了。
我感到疲惫,垂着头,法多姆笑了。
“我正在进行切片整合的观察期,这次请让我休息一下。请不要让闹了这么大的风波才救出的朴花在回程的路上被击落。”
真是令人讨厌的施加压力的方法啊。
我愁眉苦脸地咂了咂嘴,法多姆耸耸肩。
停机坪上响起了轰鸣声。
全周显示器上映出法国米色的机体。微微摆动着全游动式的尾翼,继续进行预滑行检查。装甲驾驶舱的电子眼平静地追赶着来来往往的维修员。推力偏向引擎上下移动的样子,就像一头巨象探出身子,想被人挠痒痒。
“朴花看起来没问题吗?”
我一边继续检查自己的飞机,一边向后座喊道。后视镜里的格里芬眼睛里映出航空电子的光,转过身来。
“没有问题。战术链路的状态也正常。也没有奇怪的通信迹象。”
“那就好。”
可不要在飞行中非法访问,致使格里芬死机之类的。嘛,既然八代通说已经处理好了,那就只能相信了。
“结果,到最后都被那家伙牵着鼻子走,难得和你的休假也突然中断了。”
“我并不介意。”
“是吗?”
“这也像散步一样,两个人一起出去。”
“到俄罗斯领空吗?”
“单程一个半小时,和上次的登山差不多。”
“不,和那个放在一起很奇怪吧?”
如果把战斗机和巴士的距离感弄混了,那就麻烦了。巡航速度相差十倍以上。
“嘛,你要是这么想,倒也无所谓。”
用安全杆调整座椅位置。刚打开前灯,一个黑色的影子就从左手后方滑了进来。
“哦,你来了。”
玛瑙黑色的子体,Rafale-ANM。流线般的机头散发着妖艳的光芒,被维修车辆拖了过来。巨大的三角翼和尾翼的组合和格里芬一样,是欧洲飞机特有的。
(哎呀)
和平时的轮廓有微妙的不同。身体背部多了两个大东西。增设了从主翼的根部前端覆盖引擎部分的构造物。
“那什么啊?是雷达吗?”
“CFT。”
“啊?”
“保形燃料罐、密接型增槽”
增槽,也就是燃料箱。仔细一看,机身和机翼下也装备有降落式燃料罐。这是一种就像去海上索敌一样大型装备,。恐怕两千公里不加油就能飞过去吧。
“不止BARBIE01,还加了06,打算去哪里?想绕地球一圈吗?”
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声,传来了夹杂着噪音的无线电。
“什么啊,你没听说吗?”
惊讶的声音。
“我会就这样回到自己的祖国,就在送走朴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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