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在练习机后面摇了摇头。本来就没有期待,但不由得叹了口气。
“真是的!那家伙去哪儿了?”
“去更远的地方找找看怎么样?”
“太远了。”
“控制塔啦,警示停机坪之类的。”
“应该到不了那种地方吧?”
骑自行车也要花几分钟。在这段时间里,谁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那外面呢?”
“基地外面?”
“嗯,正门的话距离也不远。”
“接待处能阻止吧?”
“可能是顺利过关了。”
“不不。”
警卫所的前面是一条带大门的小路。不可能没被发现就通过。但是,到底去了哪里呢?
(不是)
“要不先再回到飞机上看看,说不定错过了什么。”
就在我打算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搜索时,胸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大概是舟户吧。不经意地拿起来愣住了。液晶上写着裘拉夫利克的名字。
(对了,临别时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偏偏在这个时机。
“喂。”我冷静地回答。
“嗯,你们差不多快到日本了吧。怎么样?朴花那家伙还老实吗?”
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金属声。是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在意才打来的吗?我羞愧得想要消失,但又无法掩饰。
“不好意思,突然就不见了,现在正在找。”
“不见了?”
“打开舱门一看,已经不见了。”
尽可能排除臆测进行说明。从着陆开始的经过,现状。在周围建筑物的阴影下也没有发现。当我告诉他这一消息时,裘拉弗里克吓了一跳。
“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可能是在扩大搜索范围……确认基地的其他区域。我想回子体那里再找找。”
这时,舟戸的部下正往食堂跑去。大概是想确认一下有没有迷路进B店X之类的福利设施吧。
但裘拉夫立克一脸狼狈地打断道:“不行。”
“赶紧在周边的街道上拉起紧急警戒线。整个城市,不,最好也安排在其他城市。如果有铁路和公共汽车的话,把那里的车站也控制下来。”
“啊?为什么啊?”
可能是解释得不够充分,她不耐烦地摇了摇头。
“那家伙是在基地里失踪的。门口有警卫,不可能不被发现就出去。她本来就这么显眼。”
“那家伙是可以欺骗人的色觉的。”
一瞬间,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石化的意识中传来沙哑的声音。
“因为电波感觉干扰EPCM的应用,不仅是子体,连阿尼玛本体也可以融在周围的颜色里。不,看起来像是融化了一样。那就是染色隐形体。”
“这是什么啊……”
我没听说过啊,喂。
‘这是机密的一部分。请体谅我有难言之隐。话说回来,那种功能应该是有被删除才对的啊,为了逻辑核心的安全。但是从情况来看,只能认为那家伙是还留有这个功能的。那家伙现在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状态下随心所欲地走遍异国之地。’
“等一下,等一下,嗯?”
看不到她的身影?融入周围的颜色?
脑海中浮现出可能存在的情景。PAK FA-ANM的驾驶舱一打开,里面的阿尼玛就启动了色觉干扰。悠然地从混乱的工作人员之间穿行。就这样径直朝警卫所走去,谁也没看一眼就来到了小松街道。
(别开玩笑了。)
脸色苍白。格里芬惊讶地回过头来。裘拉夫立克在耳边大声叫唤。
“也就是说,有个连道路的右侧通行还是左侧通行都不知道的婴儿跑出了家门。再不快点找就来不及了。请做好最坏的打算,行动起来吧,拜托了。”
“染色隐形?我没听说啊,喂。”
电话那头的八代通说出了和几分钟前的自己完全一样的感想。一边想着他会不会对我发脾气,一边把自行车从停车场拉了出来。我用肩膀和脸颊夹着手机,从口袋里取出钥匙。
“麻烦你跟俄国人说一下,我已经把情况告诉了舟户先生,我现在也去找。”
“等等,你打算去哪里找呢?光小松市就有几十公里见方。”
“我先去车站。跑步中的救难队员围在墙外好像像看到了外国女孩,,那个时候好像是往东走了。既然如此我觉得那家伙也不是经常能发动隐形”
“你是想搜集碎片式的目击情报,循着脚印走吗?”
他用踢脚架的解除声回答了他呆然的反应。
“这也没办法。在这期间,那家伙也在不断地离开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