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大概是在意我们才来的吧。”
“为了看我们才来?”
我问看起来很愉快的裘拉薇丽克。她嘴角微微上扬。
“啊,拯救世界的日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呢?全俄罗斯的外交官、驻俄武官都来参观。对了,那个是阿联酋总领事,那个是巴西大使。”
她只用眼睛指了指,耸了耸肩。
“嘛,我不想再炫耀自己的事了。这是在卖出破坏门的事情的人情,要求以后的安全保障的分担。所以大人物们单手拿着总帐来交涉。请看吧,世界最尖端的超级武器,。费用取决于保障的内容”
“当我们是猴吗?”
弄明白盛装打扮的理由后感到厌烦。如果要卖的话,虚荣是很重要的吧。总之,只要站着就行,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不介意吗?我们的庆功会被糟蹋了。”
擅自被当作商品。
面对这个夹杂着焦躁的问题,裘拉弗立克歪着嘴。
“这个嘛,我觉得是在义务的范围内。兵也可以说是外交的一部分。如果说哪边我比较在意的话。”
“?”
刚歪着头,“啊啊啊啊真是!”有人说。蓝色的光从裘拉弗里克和中间穿过。
“别随便跟朱拉说话!你太亲昵了,イポーシュカ!没事的话赶紧给我走开!”
拉斯特裘卡生气了。额头上浮现出青筋。就像一只想要保护主人的小狗。
“不,本来跟我说话的就是你们……”
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细长的眼睛有些发晕。
“你喝醉了吗?”
“啊?谁喝醉了?”
她脚步一个不稳。紧紧抱住身后的裘拉夫利克,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听好了,朱拉是,我们的朱拉,就算你擅自自称是你们的手下,我也不会被承认的。嗝”
(呜哇)
变得非常麻烦。裘拉夫立克目瞪口呆地扶着她。
“喂,拉斯特裘卡,累了就到外面休息吧,你没必要陪我。”
“我不要!我和朱拉更多地贴贴!黏在一起!”
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把脸贴了过去。
“喂!”有人叫了一声。对面桌子上穿着晚礼服的胖子正在招手。乱蓬蓬的头发、胡子拉碴的胡子,炯炯有神的目光。是八代通。仿佛无赖的拟人化姿态从周围完美地浮现出来。
“格里芬,你过来一下,南非大使想跟你打招呼。”
黑色肤色的绅士就站在前面。他饶有兴趣地望着格里芬的粉红色头发。
“你去吧。”
在被问之前催促道。格里芬迈开脚步,朱拉弗立克呼唤道:“啊啊,粉红色。”推着拉斯特丘卡的肩膀说:
“不好意思,你把这家伙也带去吧,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就行了。”
“知道了。”
乖乖地点点头,扶着拉斯特丘卡。拖着高一个头的她走了。
“真的可以吗?那种状态的家伙,放着她不管。”
裘拉夫里克耸了耸肩。
“在家里的话喝得更醉。那种程度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小时后就发晕了。”
“真是可怕的团队啊。”
同样是阿尼玛飞行队,却和独飞大不相同。体育会系也不错。
身后的桌子上传来了干杯的欢呼声。红脸的俄罗斯人举起酒杯。也有人带着欢快的笑容唱歌。
啧了一声。
注意到的时候,裘拉夫利克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脸颊扭曲,眉头紧皱。
“怎么了?”
“不……”
叹息着歪着头。橙色的头发静静地摇晃着。
“小哥,出去一下吧?这里空气不好。”
从酒店四楼的露台上可以一览新西伯利亚的夜景。
清澈的空气中浮现着街灯的光亮。城墙般的歌剧院被橘黄色的灯光照亮。汽车的引擎声、喇叭声、人群的嘈杂声从地表升腾起来。与到达那天相比,气候异常温和。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大气的热度还残留着。
朱拉夫立克靠在石栏杆上,松开衣领。她打开胸口,发出呻吟。
“哎呀,气氛糟透了,每个家伙都像打了胜仗似的兴高采烈。”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闷闷不乐,她用军靴的鞋底在地板上踢来踢去。
“说是作战成功,不过是把灾的对策给绑住了而已。事态什么也没有好转。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又会有第二、第三支箭飞过来。但还是要喝得痛快,干杯,和平也要有个限度。”
“所以你刚才也不高兴吗?”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要他们不大声吼叫就好了。其实我想早点回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