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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Nice body吗?」
「也……不是不想要啦。」
但是吃进去的营养又不会只长胸部和屁股,要是身体面积往横向倍增就头痛了。
就在萤桥愁眉苦脸时,格里芬看向他的手边,一脸好奇地看著信封问:
「话说回来,三尉,那个是什么?作战资料吗?」
「嗯?喔。」
萤桥把信拿到她眼前。
「好像是一个旧识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我的私人物品,就寄到小松基地了。毕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东西,我有跟对方说可以丢掉,但对方似乎还是希望我好好地留著。」
「以前的同居对象吗?」
「就说了,你是从哪里学来那种话的?」
萤桥顶著一张臭脸拆开信封,格里芬发出:「咦?」的一声惊呼。
「可以在这里打开吗?」
「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遭人怀疑。」
萤桥撕下纸胶带大大打开封口,里面放了另一纸信封和信笺。还附上了时节性的问候吗?他没有多想就打开信,结果一大段出乎意料的长篇大论映入眼帘。内文以流丽文字写成的「敬启」开头,萤桥与格里芬两个人一起读了起来。
『敬启:
又到秋高气爽的季节。
最近见面的机会变得相当少,你过得如何呢?我在前一阵子平安产下了第一个孩子,是个长得很像爸爸的男孩,只有下巴圆润这个部分不太像我先生。当我这么告诉护士小姐后,护士小姐对我说:「这点像妈妈。」还说:「孩子看起来很结实,以后会是个相当顽皮的孩子喔。」我心情有点,不对,是相当复杂,不过有种终于为人母亲的真实感受。自从十二年前的那件事情以来,我一直活得心神不宁,现在终于在环境上与精神上都有告一段落的感觉。
我想你一定没发现吧,小时候我喜欢过你,国中时还认真地觉得我将来要跟这个人在一起。
不过当时毕竟太幼稚,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好感,结果采取了相当奇怪的态度。是啊,当时的我对你而言就是个老姊(姊姊)嘛,很难联想到恋爱的对象吧?由于对那样的关系感到著急,我还对你发了好几次脾气,对不起。
说真的,虽然对丈夫很过意不去,但是我直到最近都还对你难以忘怀。你还记得我在婚礼上听到你的祝福后哭了吗?那不是开心的眼泪,而是想到与你共度的未来这下真的再也不会实现,才难过得哭了出来。
现在才向你坦白这件事,想必也只会让你感到困扰,可是我希望你体会一下这种感受,毕竟我可是忍耐了超过十年。
这次搬新家整理东西的时候,我总算也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你的东西我不是现在才找出来,而是一直留在手边,因为我不想就此断了这段缘分,想要感觉你就在身边。
可是现在已经不要紧了。一直以来谢谢你,这下我终于可以继续跟你维系著普通的青梅竹马关系了。
等你的工作告一段落后,请来我家玩一趟,我会准备你喜欢的料理,热情款待你。你还喜欢上海菜吗?我在味道上下了不少功夫,请务必让我招待你吃一顿饭。
期待在不远之后的未来能够见到你。
请保重身体。
专此
二○二七年九月十九日
筱原明华(旧姓:宋)
鸣谷慧先生』
什、什、什……
这家伙在写什么啊?
一个大意就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她会在信件里来一记这样的告白。咦?原来明华以前喜欢我?真的假的?她不是老是摆出一副大姊姊的架子吗?我还以为她喜欢的类型肯定是能够从更高的位置引领她的人。
(糟了!)
正因为他原本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特别在意格里芬的反应。她究竟会怎么看待一个让已婚妇女念念不忘的男人?萤桥担心地看向她。
「鸣谷?」
格里芬一直盯著信看,一脸彷佛看见奇怪事物的表情。
「不是萤桥吗?」
喔喔。
这点的确比较令人在意。萤桥松了一口气说:
「萤桥是我母亲的姓氏,是个出过很多自卫队员和海保队员的家族。这个家族的继承人在与『灾』的长期作战中全部阵亡,我成了养子。唉,也幸好我老爸是家里的老二,并不用担心心鸣谷家的将来。」
他的视线在寄件人的名字上扫过。
「这家伙是我在中国时的青梅竹马。从上海一起逃出来的途中,逃难船队被『灾』袭击,我们在没有任何人前来救援的情况下流离失散了。这家伙辛辛苦苦地抵达了台湾……然后被住在长崎的华侨远亲收养,我则是加入了自卫队,从此之后几乎没有见过面。所以我现在在她的心目中大概还是那个『鸣谷家的爱哭鬼慧』吧。唉,也没差啦,我也觉得跟这家伙互称『萤桥先生』、『筱原太太』很别扭。」
「……」
格里芬皱起眉头陷入沉思,像在念咒般反覆说著「萤桥」、「鸣谷」。
「好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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