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星花大胜利,还有就是夜弥渔翁得利,两人平手或者三人同时出局,结果丰富多样。猜测下一次三人组中谁会赢的交流网站也已经有了。
……这已经是形成了一种文化了啊。
“嘿嘿嘿,小冬燕把奶酪藏在哪里了呢?这里,还是这里?小星花会用嘴巴好好爱护你的。”
“夜弥是冬燕的同伴。放松。把一切交给夜弥。奶酪融化之后会变成黄油很舒服的。”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吧!我不要变成黄油!谁来救我!我被奶酪山贼袭击了……!”
但是嘛,女子三人组的情绪有点太高涨了。奶酪山贼是什么鬼。不要做一些我不懂的play……
有点吵哦——在我打算给她们打个警告的手势的时候。
激烈踢打的冬燕的脚穿过星花和夜弥之间的缝隙,不小心一脚蹬在了墙壁上。
——咚!
一声巨响从墙壁的另一头传来。
◇
没听错。
作为证据,声音再一次响起。
带着明确的含义,墙壁被从隔壁敲着。
“……这是……”
星花停下了摄影器材,朝我转过头。
“心,心灵感应……?”
“可能是没能成佛的奶酪的怨灵。”
“咿!”
冬燕堵住耳朵色色发抖,夜弥面无表情地进行着前言不搭后语的推测。这间房间并不是位于角落的房间,墙壁对面并非是空房间。
从方位计算,墙壁对面应该是在公寓楼里见过很多次的,那个小混混一样的家伙住的房间。
因为这里是可租可住的商品房墙壁比较厚所以没有太在意,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太吵了。女高中生的声音可响了……
我皱起脸,这时叮咚的声音响起。
第二次,第三次。玄关处内线电话被用和捶打墙壁同样的节奏鸣响。
女子三人组聚在一起青着脸互相看了看。
“啊哇哇哇,小星花难得构筑起来的名声要因为和邻居起冲突……”
“被带进漆黑的高级轿车的夜弥等人,被要求的和解条件究竟……”
“被可怕的人威胁殴打揣塞进箱子里被做这种事情和那种事情……”
三个人三种模样,但情绪同时发生急速冷却。其中有一个只关注自己的风评的混蛋恶魔和擅自就开始编故事的宇宙人,不过她们本性都是好的。这是她们表现自己害怕的方式。
……哎呀哎呀。
包含着你们在客厅乖乖呆着的含义,我走向玄关。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隔壁的女邻居。
戴在棒球帽下的绚丽金发下射来了冷淡的目光。虽然我此前没有仔细看过她的长相,看起来比我想象的更年轻。大概是二十岁上下吧。
“……我是你邻居。”
第一次听到的她的声音属于沉静的低音。
等待着我我背手关掉玄关的门,走上公寓楼的内廊的邻居静静叉着手。
“平时的话无所谓。今天我家来朋友了。请稍微。”
“……非常抱歉吵到你了。我一定会严加注意。”
我深深低头致歉。
这件事完全是这边的问题。更何况来抗议的人比我预想中的要正经许多,对此我只能进行道歉了。
“不,不是这样的。”
戴着棒球帽的女子不方便说似地耸了耸肩。
“……不是这样的?”
不是来抗议这边太吵了?
或者说这是要求你的道歉要有诚意吗?不是我自夸,因为那些怪物家长我已经很习惯这方面的应对了。这边可是适应压力型社会到可悲程度的生物。
“啊,您,你,你这家伙——”
棒球帽女似乎在犹豫怎么称呼我。在公寓楼里不再门外挂名牌是东京这座大城市的风格。我们都不清楚对方叫什么。
“——叔叔,你三十岁左右吧?”
她很快就放弃了,然后找了个适当的笼统称呼。笼统过头了啊喂。
“嘛,大概就是这样吧……怎么了吗?”
虽然我还没到三十岁,不过我没说出口。从二十岁的人眼里看世界,三十岁的人就跟叔叔无异。我才没有身心受伤哦。
“来我家的朋友说,能听到年轻女孩的声音。”
“哈。”
“而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类型的。我有在电梯上见过,跟她说你们看起来不是亲戚的样子之后,我朋友说这很糟糕。”
“哈。”
“叔叔的房间里留女生不奇怪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