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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在三个人里下半身最丰腴吗——在我迷迷糊糊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我的侧腹被人一戳。
我往旁边一看,只见面无表情的夜弥像是投链球一样来回转动着书包。
“好痛啊……为什么突然用包打我啊?”
“有一股性骚扰大叔的味道。”
“……是践踏别人内心自由的你在折磨人啊。这种事情是星花专属的吧。不要去学她坏的地方。”
“又来了。和夜弥在一起的时候想别人。我也讨厌天君的这个方面。”
夜弥板起了脸。是我的错吗?我错了啊。是习惯被夜弥讨厌的我错了啊。
“……嗯?这个还带着啊。”
化为退治性骚扰大叔的道具的绀色书包上垂着一个小钥匙圈。
那是夏日祭我和夜弥一起玩的时候射到的奖品。这是所谓的丑萌吗,是我的感性不是很能理解的乱蓬蓬的海胆一样的人物造型。
“……嗯,我很喜欢。”
夜弥点了点头。
虽然她一副超然的样子给人的印象不像是会执着在某个角色上的样子,但是她还是有女高中生的一面的啊。
“这是什么角色啊?”
“不知道。”
夜弥摇了摇头。
“啊?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嗯,我并没有兴趣。”
“……你说你喜欢对吧?”
“非常非常喜欢。”
夜弥面无表情的取下海胆钥匙圈,放到了手心上。她像是习惯了似地把嘴巴靠近钥匙圈,淡淡的啾啾声传出。
明明没有兴趣却亲它。最近的女孩子的贞操观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关系有这么好。”
“……是吗。”
“天君要亲亲看吗?”
“不用了。”
“真遗憾。那就硬来吧……”
“硬来……个鬼啊。不要来啊。不要强行索求别人亲吻啊。”
不要硬是往我嘴唇上贴啊,会变成间接接吻的吧。
前沿撤回。这个女高中生脑子里在想什么我还是不懂。我会就这么被时代的洪流淹没吗。真不想变老啊。
“对了,你了解two tube吗?”
“比天君了解。”
夜弥担心似地抬眼看向我。
和一个劲涨大的气球星花不同,她是一位对自己的能力有清晰把握的作家。这家伙这么说的话,肯定是比我要强的吧。
“那么,我有点事情希望你提提建议。”
“是关于一点都不受关注的天君的two tube账号的事情吗?”
“……你那么快就知道了啊。没错。”
我在几天前接到了久堂派的任务。
虽然在那之后我有适当地戴上马的假面投稿视频,不过播放量还不到三位数。我觉得一开始是会这样的,但是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要怎么提高播放量。
“那么有必要检查一下机器和素材。不是通过视频,而是通过实际查看摄影场地。否则是不行的。”
“唔。”
“……所以……”
夜弥像比赛开始前选手进行深呼吸一样,嘶地用力吸了口气。
“现在能去一趟天君的家吗?”
她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
据说。
对于世界上的许多人而言,把女高中生招待进自己家是一件划时代的事件。
我从事的职业,轻小说的世界里,也有把这件事当成青春中的一大事件来描写的故事。
所以,如果我是处在淡淡的恋慕与闪耀的性冲动的夹缝间犹豫不决的男高中生,夜弥是最近和我走的比较近的同年级的女生的话,不知道会花多少页来进行心理的细微变化,身体的紧张变化的描写,什么情景描写心理描写比喻对比隐喻夸张等等用得满满当当的。
不巧,我是个疲乏的社会人士,能把夜弥看成同级生的时代已经过了十年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是作家。我们是站在同一立场上的对手。
给我们贴上什么社会人士,女高中生,男人,女人之类的标签什么的,是要求对等的夜弥最最讨厌的事情,毫无疑问。
所以,我按照她的要求毫不客气地就把她招待到了自己家。
“要去趟便利店吗?要是麦茶就可以的话我家冰箱里有。”
“………………”
“夜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