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要去看国语课的书。古籍里会记载重要的事情。
在挚爱的少女长大的时候,萝莉控先贤,光源氏前辈露出的是怎样的表情——
不,嘛。
说到底光源氏不是萝莉控所以没关系的吧。
对方不过就是个垃圾混蛋恶魔。就算从初中生变成高中生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大概。
◇
“那么,你为什么来箱根了?又是家庭旅行?”
在走回从紫阳花桥通往汤本站的主路的过程中。
想起星花那甜蜜父母的我问道,随后星花突然就躲闪起了眼神。
“这,这是个听者伤心,言者落泪的故事……”
“哈?”
“关于这次的旅行,说实话其中真是有个令人惊叹的故事。不过,若要毫不费力说出这些故事,空出的行数有点不够……”
“不要用这种在说二十世纪最大难题一样的说法。赶紧说。”
这家伙含糊其辞的时候,隐藏的都是些不怎么妙的事情。
尽管夜弥被丢进去的公共厕所就在附近,我还是叉着手催促星花,这时,星花从包里摸索出一个塑料瓶。
“那个……那边!”
这大概是通过车上贩售员购买的吧。小田急包厢式电车的纪念人物印在了瓶子上。
塑料瓶被星花当成暗器朝路边一角扔了出去。太不讲礼貌了。
但,在我骂她之前。
“咕唔!为什么……!”
短短一声悲鸣后,有个蹲在那里的人影出现了。
看来那人是躲在后头窥探这里的情况。
“……你也在啊……”
鹑野家的冬燕小姐登场了。
她穿着拉链风衣和短热裤,一副方便活动的休闲打扮。就跟牵着狗绳的狗狗一样。
她的包包上挂着我正月给她的护身符。
没穿制服的她春天开始似乎要上自由学校了。鹑野家的监护人在这件事上和我仔细讨论过,我认为是个妥当的选择。人生又不是只有上学一条路。(译注:自由学校,根据日本文部科学省的定义,指主要招收不上学的孩子的机构。)
嘛,比起要上什么学校,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这个谜更为重要。我往那儿一看,冬燕像只吉娃娃一样摇着脑袋试图打岔。老实说,你怎么来了啊?
“天神老师被野狗追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好惊讶的呢。”
“毕竟之前都和野猫遇上了……”
“野猫。哈?您指哪位?高贵的小星花没有见到来着?”
我深深叹气。
虽然不知道原因,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替身使者相互吸引,天使和恶魔相互碰撞。命运就是这么种东西。
“那么我在这里的理由你也知道了吧,天神老师。”
“这方面我完全不理解。不过谜题倒是越来越多了?”
“那么那种无所谓的事情先不管了,继续聊我的JK时尚吧?红色缎带加纯白缎带,请您收下,present for you唔!”
我朝张开双手靠近的星花的额头扔出了塑料瓶。
“……在大众面前还请自重。”
冬燕绝妙的一投把塑料瓶扔了回来。塑料瓶里面装的满满的,两边应该都受到了很大伤害……
“好痛!好过分!你在做什么啊冬燕同学!?一句话不说直接扔东西过来跟个野蛮人一样!”
“你好好想想你刚才做过什么蠢缎带。”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准瞧不起缎带!!”
“我瞧不起的是你本人。”
“我本人瞧不起天神老师是个什么鬼!?”
“为什么随便把别人扯进来……你真是笨蛋么?”
按着额头哇哇大叫的星花,还有按着额头冰冷怒骂的冬燕。两个变红了的额头几乎抵在了一起。就跟喉咙里低吼着的狗狗猫猫一样。
那个,你们两个,会很长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你一开口就是天神老师天神老师,要是觉得丢脸就别这样了。又不是小鸭子,稍微有点身为独立人格的自尊。”
“独立人格的自尊?呵呵,冬燕同学说这个?”
“……什么意思。”
“我们在车站应该是分开走的,为什么冬燕同学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是假装走反方向,其实是偷偷跟着我?”
“哈?”
“在不熟悉的城市里一个人走是需要勇气的呢。你难道不是觉得我在附近就安心了?”
“……唔。”
“哎呀哎呀?说中了?所谓独立人格的自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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