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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原来如此呢,是要换衣服吗。”
星花慢悠悠地附和道。
“……顺便一提,夜弥老师换衣服的那段时间,我的老师是怎么度过的呢?”
“没什么好提的。”
“是在同一间屋子里吗?”
“那个嘛,顺势就……”
“房间里有个换衣服的女初中生?我的老师也在里面?门被从内部上锁了?怎么会为什么why?”
星花的声音渐渐僵硬,门把渐渐被人更用力的拉了起来。猜忌心化作的怪物已经在门外待命了。
“那个,星花。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会跟你说明的稍微过一会儿。”
“男女!密室!独处!没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啊完全不听我说话啊。”
“夜弥老师你没事吧!?你被做了什么吗做到哪一步了!?以为是初中生处在守备范围外的变态萝莉控老师所以就可以放心了结果!”
“不要从误解和偏见中产生出你的主张。”
“说起生,老师也是!在圣诞节之前和我生孩子吧!孕吐什么的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吧!?”
“胡说八道个鬼啊!你难道脑筋有问题吗!?”
“好,好过分啊!人家明明总动员了笔画数占卜星座占卜生日占卜想了一百打我们俩的孩子的名字呢……!”(译:没错,一百打,一打十个。)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从来没有脑筋没问题过!”
我带着怒吼回应后,夜弥的身子也因此一颤。说起来,我们的手还牵着呢。那澄清透彻的眼瞳倒映着我,似乎是在审判我一般。
“天君。‘我们俩的孩子’是……?”
“不是的,那家伙真的脑筋不正常。说到底她指的孕吐是在说我,不过话说回来也不应该是我吧!?”(译注:这里呼应前文星花的台词“太好了,终于成功让天神老师怀孕了!我就要做爸爸了呢!”。)
就算我自己亲口进行说明,不过这实在是太蠢了我自己都震惊了。耿直无华最强无敌的星花理论能跟一般人讲清楚吗?
“……是吗。”
夜弥想了一会儿后点了下头。
“虽然夜弥不懂别人的人际关系。客观判断现状之后,是天君——更合乎道理吧。”
“哦,噢噢?”
“我认为她有些易暴走的特性。血流涌进脑子里之后,她会随口胡说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吧。在对待她时需要仔细应对。”
“你能明白吗!?”
“话虽如此,她似乎也要装样子。可以看出,在面对并不熟悉的人时她会立刻收敛。既然如此,要解决事情就简单了。只要通过夜弥好好说服她,她恢复正常的可能性很高。”
伴随着非常可靠的发言,夜弥放开了我的手,慎重地朝大门走去。
“交给夜弥吧。天君不需要再被无意义的指责为此困扰了。”
“多么冷静又切实的判断啊……”
我在心中暗自感慨。
最近我身边的女初中生不是一想到什么事情就超特急暴走的废物混蛋恶魔就是什么陷入环状理论无限自虐的笨拙废柴天使。
不,光是能听我解释就很好了。这理所当然的事情让我无比欣喜。这里是天堂吗。
“…………”
夜弥朝大门走了两三步之后忽然停住。
想了几秒之后,她直接回头。
“天君。”
“恩?”
在叫我的同时,她按住我的肩膀。
“……啊?”
我和她踉跄着坐到了之前的那张椅子上。我背靠因为冲击力展平的靠背向后仰着身子。夜弥则是骑在我的身上。
夜弥嘿咻嘿咻地坐到了我的肚子上扭动着腰肢,水灵丰满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拱来拱去。
她胸口的衣襟被咻地解开,每次摩擦时,她的裙裾都会向上翻起,柔软的西兰花蒜油面,你好。(译注:这里呼应前文“这就像是在饥饿的午后发现了盘子上乘着的意式早熟西兰花蒜油面一般”。)
“……不,你在干什么啊?”
“仔细想想,虽然天君困扰但夜弥并不困扰。将计就计对夜弥来说更为有利。”
“这里是地狱吗。”
判断的冷静透彻过头了。当然,这或许是和你没关系吧。是觉得眼看着别人被刹车坏了的暴走超特急列车碾压也没关系吗?
“当然,特意为此说谎就不好了。夜弥认为要对她细细地说出真话。”
“真的吗?”
“夜弥在这个房间里经历了人身中的第一次。”
“不不不不不!?”
“夜弥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浑身瘫软的感觉。虽然有点痛,但是夜弥很激动。”(译注:瘫软,呼应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