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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学生与教师的立场阻隔(seperate)……”
“请看。这里有提到两人的立场,老师您的看法就不存在了吧。不过如果有既是讲师又是学生的特殊人物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
瞬间,沙克闪过我的脑海。
她那奇天烈的笑法从小学时期开始就没有什么变化。
她是现任的补习班老师,同时也是我以前的学生。
完全符合条件。
“……天神老师?你想到什么了吗?”
“不,没什么。”
嘛,考虑到看到情书的时候沙克那兴奋劲儿,不会是她的吧。外加如果是她,那我也就成了收信方,会出现一个像喷火怪兽一样暴走的初中生的。
为了世界和平和我的平静生活,沙克这件事我就永远保持沉默了。
“您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呢!?”
我立刻朝躁动的星花嘴里扔糖。一股投喂的感觉啊……
“不过星花啊,那么结论上看这封信就是小孩子写的吧?”
“没错。趁着老师出去上课潜入讲师办公室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么据此,我有两个推论。”
让糖在舌头上转的星花竖起两根手指。
“其一,把所有讲师的桌子看作信箱,期待能让信送达本命手上的小孩子的纯爱故事。但是……如果是这样,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就极度不自然了。”
星花慢慢收起中指,仿佛可能性折翅了一样。
“说到底,既没有对方的名字也没有自己的名字的情书,真的存在吗?”
“唔——这点很微妙呢。也会左右关联性呢……”
“没错。是绝对不会存在的呢。如果想传达自己的感情,就一定会留下自己的痕迹的!”
“你断定了啊。”
“天神老师没有人性,没写过情书,是搞不懂这种细节的吧?”
“为什么在这里贬我啊?”
“不过,我对这方面很熟悉。说我是写情书送不出去往桌子抽屉塞的专家也不为过!啊,当然这是创作活动的一环哦!?”
“这种作风很有少女情怀。”
“这毫无疑问是回座位代表二十一世纪的恋爱作家的珍贵未公开书信保存在历史资料馆的力作!满是抒情恋爱风的文面会让困于爱情的年轻来访者把眼泪哭干!”
“哈,那我真想看看。”
“……你说真的你说真的你说真的对吧!”
鼓着脸抖着肩生气的星花用食指猛戳着我的脸。
“那么,另一个关于寄信人本命的推理!”
“很痛啊……”
“没有寄信人的名字,目标寄信点也很含糊的这封信自然不是情书。”
用食指掏着我的脸颊的星花看向我。
“天神老师——你听过‘书信炸弹’这个词吗?”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
这应该只有从府中校区过来的鹑野桃夏和合理男知道。
“您忘了吗?我上的初中部的班级里有从府中校区转来的学生。这种话题很快就在女孩子中间传开了。”
这是把府中校区的手法反过来用——星花说。
府中校区是散步奇怪书信把讲师引出来,然后从防备薄弱的讲师办公室偷答案。
调布校区发生的事情完全相同,不过做法完全相反。
“现在立刻来后门小心谨慎(sensitive)……”
看起来不怎么正常的信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不是通过情书这个诱饵把讲师引导外面然后让讲师办公室防备薄弱吗。
“就您所言,这次发现情书纯属偶然。那么,有人和别的信相关这个推测,也是成立的吧?”
“别的信……?”
有人像道源寺一样开心地接了信了?
再怎么说这样也太蠢了。玩笑开在道源寺的性癖上够了。
这种白痴,
“考试过程中我有事于是就离开了下教室☆”
也不是不可能存在吧……?
恋爱脑女满不在乎的笑容闪过我的脑海后,我抱住了脑袋。
这个推理,有一定的道理。
很遗憾,讲得通。
确实——有什么,在哪里——
“我重新总结一下。”
星花似乎是要结束推理秀似地用中指抵了一下眼镜。
“情书骚动和作弊问题——这两件事是相关联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