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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种不存在的。”
我是补习班老师,绝对不可以对学生以心相许。
这是如今的我的人生哲学。
“太奇怪了啊!天神老师那个时候不是对我说了超厉害的事情了吗!”
“超厉害的事情,是什么。”
“打算装糊涂吗!‘我,从很久之前,就对你——’什么的!您确实说了吧!如果各位忘记了的话就请回顾一下之前的故事!”
“不,我说了什么?”
“那之后我有点被吓到就直接昏过去了后面的没有听见!不过,肯定是什么我,从很久之前,就对你喜欢的不行、爱的不行之类的,恋爱开花结果之类的话!”
“那句话是,我,从很久之前,就对你是个优秀的学生这点深信不疑啦。”(译注:上一卷结尾翻译的时候虽然是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剧情,但是具体怎么个措辞我也不知道就试着含糊了一下,结果把自己带沟里了,这句话看起来可能有点强行,恩。)
“恩唔诶哦唔啾啊啊啊!”
“女孩子可不能这么大喊大叫的……”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不好的事情全都没听见!在我观测之前未来是不确定的!这是薛定谔的纯爱故事!”
“那不是什么观测之前生死概率对半什么的吗。”
回避现实,和老式电线杆扭打在一起的恋爱量子力学家星花小姐。住手啊。车站周边的人都在用不得了的目光观测着这边啊。
星花在闹腾的时候,我突然想到。
“说起来,你是这个月生日吧。”
“——诶?”
暴走大小姐停了下来。
“是我搞错了?”
“是这个月生日,可是,为什么老师……”
“你手机的密码不是这样的吗。”(译注:第一卷翻译时史诗级手滑,密码是200208,我打成200280了,特此标注。)
之前,我拒绝过一次星花的请求。从北出口的甲信书店参观学习完回家的路上,我说过不愿意教她。
就在那个时候,星花说出了自己手机的密码强行把手机塞给了我。最近的女初中生的安全防范意识有待提高啊。
“……那么一瞬间就记住了?”
“你的话我基本都记得就是了。”
再说了恶魔的胁迫和请托可是成套的。考虑到今后万一要打官司,不一句一句作为证据留好的话对于社会人来说太危险了。
“……天,天神老师……”
星花跟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嘴巴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就跟鹌鹑蛋卡喉咙里了一样。
“难得的生日月,你就忘掉所有杂念,和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顺便把我解放——”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不过,星花突然就肩膀一颤。好可怕。
“……你在听吗?喂?星花?”
“天神老师真是的,一直就是这样。”
“怎样啊……”
“突然对人家做这种事人家会困扰的!人家也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的!”
她露出满面微笑。
星花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力揉了揉。一副不用力抵住脸就会松的掉地上的样子。
“我是八月二十三日出生的处女座A型血善解人意清纯秀丽的贤妻良母类女生!”
“哈。没在听啊。”
“难得的机会,我有东西想要!”
“哈。没在听啊。”
“我希望能和真正的作家见面……!”
“……真正的……”
“在出版社出书,在全国发行刊物的作家!只出了一两本也没关系!”
我已经出了十本书左右了。
“如果能和那样的作家老师交流,说不定能借此机会让他读一读我的文章,哪怕是一行……”
我迄今已经读了上百卷星花的小说了。
“我或许会感动地哭上七天七夜,泪水淹没全部七大洲呢……”
星花绕着自己的手指说道。
撒娇的声音。焦虑的眼神。
会有这样的表现,说明混蛋恶魔和成熟美少女之间还存在一道鸿沟。还是个喜欢做白日梦的小孩子啊。
“……看来是要建一艘尽可能大的方舟了啊……”
我耸了耸肩后吃了做白日梦的孩子一记怒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吗,嘛,没什么。”
“如果那样的话,我绝对会过一个人生中最棒的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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